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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臨閉關前囑咐過,若是有什麼為難事,大可以去尋天璣真人。以往落英山弟子因師父的關係,也得了天璣真人頗多照拂,是以,漆吳山與落英山兩系弟子關係不錯。
該因為這件事去找天璣真人嗎?
冼塵暗忖:若是這點小事就去煩擾長輩,自己這個大弟子未免也太不中用了些,倒不如先稟報,然後自己想法子解決。
「嚴加看管,有異樣立刻告訴我。」
「是!」
外山,陣中風雨依舊,陰暗濕冷,不見天光。幾十人原本前後排成長長一列走在狹窄山路上,可走著走著,一抬頭,卻發現前後的人都消失了,漆黑長路,只剩下自己一個。
鍾長嶺要好些,有陌生仙君所增翎羽,邪風無法吹透,惡雨亦不沾身,只這片黑暗無法看透。他試探地往前走幾步,腳下踩到了什麼,向前跌去,好在他身手矯健,立刻站穩了身體。
「有人在嗎?你們去哪兒了?」
一片寂靜,唯有風聲呼嘯。
鍾長嶺卻敏銳地聽到了女子啜泣,聽上去有些耳熟,像是同行者之一。他辨別方向後,立刻往那處走去,邊走邊問:「誰在那裡?」
啜泣聲大了些,一名眼熟的妙齡少女跌跌撞撞從陰暗處跑來,她生得極美,粉面桃花,哭泣時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天上落著雨,打濕了少女的衣裳、髮鬢,她卻渾然不顧,見著鍾長嶺後眼前一亮,拎著裙擺向他跑來。
「鍾、鍾公子……哎呀!」
剛到近前,少女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跌去。鍾長嶺下意識拉住對方,少女溫軟馨香的軀體便在他懷中顫抖了。
「公……公子?」少女在他懷中怯怯抬頭,一雙翦水秋瞳淚光盈盈,眼裡只盛了他一個,瞧著專注又動人。
鍾長嶺卻毫無察覺,把人拽起,仔細看看地面,發現沒什麼石子荊棘之類會絆著人的東西後,覺得或許是雨天地面濕滑緣故,問:「你方才跌了一跤,受傷了嗎?」
少女咬著唇猶豫,怯生生點頭:「我,我走不動了。」說罷,她輕輕提起裙擺,彎腰下去,褪下半截白襪,「公子,您瞧,我走不動了。」
光潔白皙的小腿向下,腳踝微紅,高高腫起,看著可憐極了。少女衣衫本就不整,彎下腰去,若有人從上面往下俯視,必能窺見些春色。
鍾長嶺完全沒有察覺,蹲下去伸手試探地一按,惹得少女驚泣聲更響,他有些苦惱,撓撓頭:「確實崴著了,你也太不小心了。」
少女沒想到他這麼說,可憐地注視著鍾長嶺,不說話。
「這樣,我和爹孃學過怎麼處理,我給你接回去,就是有點疼,你忍忍。」鍾長嶺又按了兩下,動作完全沒有少年少女單獨相處時應有的旖旎曖昧,「對了,你有手帕嗎?」
少女弱弱地嗯一聲,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方薰染柔軟香氣的手帕,遞過去。鍾長嶺笑道:「有就好,我看你很怕痛的樣子,你把你帕子放嘴裡咬著,省的叫出聲來。」
什麼?
少女呆了一秒,鍾長嶺看她沒反應過來,接過她的手帕往她嘴裡一塞:「忍住啊。」說罷,也不猶豫,兩手一掰,隱約可聞骨頭交錯時咔嚓聲響。
「唔啊——」尖叫聲被手帕堵在喉嚨裡,少女泫然欲泣。
「好了,現在沒事了,你活動一下,我們等等繼續上路吧。」鍾長嶺咧嘴嘻嘻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自覺體貼地道,「要是還疼的話,我揹你一段。」
陣外,負責調陣弟子們正漫不經心地觀測陣中情形。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無非是受不了美人誘惑用強,剝開美人衣裳後才發現皮囊下不過一具骷髏,嚇破了膽,又或是為些蠅頭小利起了殺心,將刀尖對準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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