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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個小時舞會結束,他重新回到大廳,一眼就看見路歇爾拎著鞋子朝他跑過來。她後面跟著個灰色頭髮的男人,那傢伙臉上陪著小心,似乎很想攙她一下。
「艾因!」路歇爾一把勾住他脖子。
「斯溫伯恩參謀長。」埃德加·威克利夫朝艾因行軍禮。
但是艾因掃了一眼他空蕩蕩的肩章,沒有回他,只是點點頭,平靜地說:「請代我向威克利夫總督閣下問好。」
埃德加雖然平時橫行霸道,但是在艾因面前還是很收斂的,他老老實實地點頭:「謝謝您的關心……」
艾因低頭看了一眼路歇爾光著的腳,直接把她橫抱起來,然後離開了宴會。
埃德加在他們背後睜大了眼。
從大廳到停車場,路歇爾一直都在竊笑。
等艾因把她塞進車裡,她才說:「很高調嘛。」
「你滿意了?」艾因瞥了她一眼。
「不夠。」路歇爾眯起眼睛,翻身跨坐在他大腿上,然後被他敏捷地按住肩拉開距離,「跳這麼久,我餓了。」
「回去給你做夜宵。」艾因不動聲色,他感覺路歇爾正把膝蓋往自己腿間壓。
她今天好不容易換了身深藍色長裙,頭髮也認認真真梳好,還找回了一點舊時貴族舞會的感覺,怎麼能不好好享受一夜聲色犬馬。
「……我想吃點別的。」
路歇爾湊過去,但是被艾因抵著肩,於是她側頭舔了下他的手。
艾因按她肩膀的手往回縮了一下,但是立刻收得比之前更緊。
他知道自己不能讓步。
家裡的臥室、浴室、客廳沙發,就是他一步步退讓的後果。要是讓路歇爾再把領地拓寬到車上,那以後想退回來就難了。
艾因想到這裡,聲音一下就嚴厲起來:「下去。」
路歇爾根本不怕他,輕哼一聲,反手拉下裙子拉鏈,大片肌膚裸露在外,白色胸衣勾勒出成長中的優柔曲線。
艾因立刻移開視線。
路歇爾見他這樣子,笑容越發狡詐,她膝蓋輕輕一頂,低聲說:「看著我。」
艾因抵著她肩膀的力度一點也沒有減弱,他淡淡地說:「再感冒一次,我就只能聯絡審核委員會帶你去住院了。」
路歇爾心裡恨得咬牙切齒,臉上卻笑得越發愉悅。
「看著我。」她高高在上的語氣又讓艾因想起絞刑事件。
大鍘刀落下,升起,落下,升起。
無數次。
也許是記憶的驅使,艾因沒有按捺住那種奇怪的衝動,視線終於循著她的聲音回到她臉上。
他記得大鍘刀落下無數次之後,地上全部都是血,順著臺子流下來,沾到他軍靴的邊緣。路歇爾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被劊子手一腳踢在膝蓋上,又重重地跪下。
那頭耀眼的銀髮之後,她的笑容也與此刻一般愉悅。
「艾因,說你喜歡我。」路歇爾有時候是完全不講道理的。
艾因的視線在她臉上停了幾秒,最後落在她精巧的鎖骨和奶油一樣細膩的肌膚上,真的一點傷痕都沒有。她體溫偏低,全身只有與他的身體相接觸的地方是暖和的。
「你說完我就下去。」路歇爾在他大腿上扭動了一下。
這次艾因反應很大,直接將她一把掀翻,從自己身上扔到旁邊的座位上,還順手給她繫好了安全帶,拉好了裙子拉鏈。他動作太快,路歇爾都沒反應過來,等她氣急敗壞地想解安全帶時,車都快開到軍區老宅了。
到最後艾因還是什麼都沒說,估計今晚這麼高調地把她用公主抱弄到停車場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到家之後,艾因直奔廚房。
路歇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