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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歇爾只管埋頭吃。
艾因做飯特別厲害,就地取材,但做出來東西都是家鄉風味。
路歇爾是在遇見艾因後才發現,原來世界上能有這麼一個人,他拿槍指著你你就希望立刻被他爆頭,他給你做飯你就恨不得連他一起拆骨入腹,他露一根手指頭你就能瞬間聯想三百六十種不帶重樣的體位。
對於路歇爾而已,艾因就是這樣的人。
只是不知道對於艾因來說,她是怎樣的人。
可能連人都算不上,路歇爾想,她畢竟是亞特蘭蒂斯王族。
保暖思淫慾。飯後,路歇爾盯著洗好碗去書房工作的艾因又開始蠢蠢欲動。
她一直在書房門口徘徊,時而倒水,時而拿書,在跟房門縫隙錯身的零點幾秒裡貪婪地用視線舔舐他。
終於,艾因看不下去了:「怎麼了?」
路歇爾開啟門,進去,觀察窗簾是否拉得嚴實,桌面上的雜物是否易碎,那一小塊地毯是否乾淨,燈光裡含有濃度為百分之幾的曖昧。
這種時候的她腦子裡有一臺嚴密運轉的慾望機器。
看見路歇爾不回答,艾因就放下手裡的書,順便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這個動作讓路歇爾眼睛一亮。但是他很快又翻出另一堆檔案,手裡還順便拿了支深藍色鋼筆。
「我有個問題。」路歇爾說。
艾因從各種檔案裡抬頭:「嗯?」
路歇爾走過來,雙手撐在他書桌上,俯身逼近:「你上床的時候心跳不過八十,是怎麼做到的?」
艾因的面孔離她很近,每一絲瑕疵都看得清楚,每一縷歲月的痕跡都可以觸碰。他將手裡的鋼筆擱下,看神情似乎沒有完全脫離辦公狀態。
他用那種給壞學生提問的刁鑽口氣說:「你上床的時候一次不拉地數我心跳,配合鐘擺聲計算心率,是怎麼做到的?」
路歇爾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牙齒森白。
她忽然伸手往艾因脖子後面一攬,隔著寬大的辦公桌艱難地親吻他的嘴唇。艾因試圖伸手把她弄開,但是她搶先把手握在他腕上,拇指指甲輕輕掐了下動脈。她力道不大,身體柔弱,但是這微麻微癢的一掐,好像真的扣住了男人理智的關竅。
「我教你怎麼數。」路歇爾說,嘴唇張合間摩擦他略嫌粗糙的面板。
艾因離她太近,兩個人都沒有閉眼,他清晰地感受到她乾淨暖和的嘴唇,接觸她細膩緊緻的肌膚。
她的舌尖挑過上顎的時候,艾因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在興奮的邊緣。
「……七十八。」路歇爾含糊地數,輾轉黏膩的聲音使勁兒往他耳朵裡鑽。
一絲界限都不逾越。
他看見路歇爾頸後的肌膚,白皙,溫柔,彷彿可以呼吸。
「七十九。」
一個晃神間,他想起了蘭德在書房裡說的話——你見過她在絞刑架上的樣子也敢睡她,是有種啊。
「八十。」
紅線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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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是時候透過這篇文把我的畢生所學教給大家了。
撩妹手第一式,啾(づ3)づ╭?~!
第6章
三分鐘後路歇爾就被扔出了書房。
「我還有正事。」鎖門前艾因是這麼說的。
反正甜頭嘗到了,路歇爾也不計較這個,哼了一聲就回自己房間。
艾因要忙年末改選,她也要忙年末審核。
去年年初,革命軍佔領黎明廣場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處決王都的亞特蘭蒂斯裔,幸好大部分人都死在西南星域的總督府了,特古拉三世也早早的被刺身亡,否則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