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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李氏恨的牙癢癢,卻是無可奈何,今時不同往日,誰知道陸雲煙竟能死局翻盤,再飛枝頭呢?
既然要找受氣包,那隻好將女兒推出去了。
思及此處,劉李氏一把拽住劉鳳兒的胳膊,扯了起來,板著臉道,「蠢丫頭,趕緊跟你表姐賠罪!莫要不知禮數!」
劉鳳兒驚住了,一張臉漲的更紅,羞憤欲死,「娘,我……」
劉李氏兇惡地朝她使了個眼色。
劉鳳兒噎住,就算再不情願,還是低下了頭,「煙兒表姐,剛才是鳳兒失禮了,還請表姐莫要跟我一般計較。」
還真是「母慈女孝」的一幕。
陸雲煙客客氣氣笑道,「我怎麼會跟表妹計較呢?我一向脾氣最好,從前表妹處處為難我,我都沒計較過,你說是吧?」
劉鳳兒:「……是,表姐大度,以前都是我的不對,冒犯了表姐。」
陸雲煙挑挑眉,「表妹知道錯了就好。你啊,平時火氣也別那麼大,瞧瞧這張臉紅的跟關公似的,再不平心靜氣的養一養,日後婚事怕是堪憂了。」
關公?誰像關公!
劉鳳兒氣的七竅冒煙,抬眼看見陸雲煙那副「我氣死你氣死你,你有本事來打我呀」的淡定微笑,更是氣到頭髮昏,嘴唇顫抖地跌坐回座位。
陸雲煙心裡那個樂啊,真是渾身舒暢。
然而樂了沒一會兒,感受到下方來自劉文才的那道淫邪目光,她心底頓時泛起冷意。
劉鳳兒是壞,可這劉文才更是個爛人。
陸雲煙還記得原主的仇呢——
眼珠一轉,她忽然有了主意。
她盈盈朝劉文才看去,又抬起手,露出一截雪白皓腕,妖妖嬈嬈的撩了下耳畔的碎發。
粉腮紅潤,眼波流轉。
當下便叫劉文才身子都酥了半邊,一時間心猿意馬,瘋狂腦補著,煙兒表妹莫不是嫁去王家獨守空房,深閨寂寞,這才想起他來了?
也是,那王家七少就算活過來又如何,病秧子一個,能不能行那事都不一定。
一干人在廳堂尬聊了一陣,陸雲煙便先回了她之前住的屋子歇息。
進屋前,她眼角餘光瞥見劉文才那鬼鬼祟祟的模樣,心底冷笑。
果然上了勾。
這樣看來,也得給他些機會不是。
中午用午飯時,陸雲煙經過劉文才,小聲說了句,「表兄,你先去後頭的小香堂,我隨後就到。」
劉文才大喜過望,心馳搖曳,「表妹這是……」
陸雲煙淺淺一笑,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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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酷熱,中午日頭最盛。
劉元鶴留陸雲煙午休一陣,等正午的太陽過去,再回王家。
陸雲煙正琢磨著多留一些時辰的理由,聽劉元鶴這麼一說,猶如瞌睡碰到了枕頭,立刻答應下來。
主人家各自回房間午休,陸雲煙體諒下人,拿了碎銀子,讓丫鬟奴僕們出去買冰綠豆水,又許他們在門房小憩。
暑氣綿綿,蟬鳴匝地,在這叫人昏昏欲睡的盛夏午後,陸雲煙悄悄帶著春桃往小香堂去。
劉家院子後的小香堂,供奉著劉家先祖的牌位,順帶也供奉著原主爹孃。
「春桃,你在外守著,我去給我爹孃燒柱香。」
「是。」春桃答應著,尋了個臺階,撣了撣灰塵,一屁股坐在廊下乘涼。
陸雲煙輕手輕腳進了香堂,又反手將門關上。
聽到腳步聲和關門聲,躲在柱子後的劉文才探出個賊眉鼠眼的腦袋。
當看到那婀娜嬌麗的身影,瞬間心花怒放,三步並作兩步就撲過去,淫/笑著喊道,「我的好妹妹,哥哥等你等的心肝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