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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信心滿滿地去,放榜後那個分數她都沒臉給岐原看。她不信,她從前學習天賦那麼高的人,怎麼會考個倒數呢?
直到某天岐原不知從哪小道來的訊息,得知了她的分數,抱著鬧鬧在餐桌邊笑她,省省吧,安生待在家裡,人的學習能力到了某個年紀就是會斷崖下跌的呀。
那一秒,通身油煙味的堂嫂才終於被最後的稻草壓垮了。
或者說,是皮囊裡僅存的一縷氣,被放跑了。
這無疑是段很沉重的故事。梁昭聽完沉默好久,得出個結論,「看到沒?新時代的女性不能沒有事業。」
顧岐安在她耳邊簌簌地笑,「我不該和你說的。」
「嗯?」
「因為我知道一說,這個地方就會暴風式運作各種胡思亂想。」他指指她腦袋。
梁昭:「你又曉得了?那麼,既然你是神外醫生的話,能不能開顱看看裡面在想什麼?」
顧岐安依舊對著她耳朵換氣,低低熬人的嗓音,說我的手在手術臺上是幹這個的,對著你,就不是了。
說著隔靴搔癢般,掀開她扎進褲腰的t恤,
「是幹這個的。」
啊,梁昭罵他也打他,顧岐安順勢轉過身來由她撲到背上。
就這樣足足等了半個鐘頭,才攔到輛車。
好容易回到她公寓門前,兩個人都齊齊迫不及待了。蓄滿的勁頭彷彿時時刻刻能潰堤。
饒是如此,顧岐安也不忘在玄關悠閒地打量她住處,在研判,這裡是否有絲毫可疑的男人痕跡。
男人倒是沒有,只不過……
梁昭換好鞋癱坐在地上,旋開一瓶烏龍茶解渴時,有人忽而鬼祟地來到邊上,問她,「這是什麼?」
目光順著朝下,就看到她偷偷買來那什麼的小玩具。
梁昭惱羞成怒,慌忙要搶,顧岐安如何依她,打鬧裡,倒是瞧見她頸項下滑的兩滴茶漬,他目光一暗,低頭就落吻上去,也來不及了,那茶漬已然洇到她t恤襟前,潮出影影綽綽的輪廓。
梁昭激靈不止,只聽到他一遍遍問,「好用嗎?
和我說說,好用在哪?」
「別,顧岐安,求你了……」
偏偏是這個求字,這個哀怨百轉的位元組,像默許也像招引,
顧岐安聞言瞬間就忍不了了,
「你不答我就自己找答案。」
羊絨地毯上狼藉了一堆衣物。她越沉默,有人越發狠,紊亂緊促的呼吸也撲到發梢間,聽到自己身體裡的弦與那嗡嗡的動靜達成共鳴時,梁昭禁不住發出聲,
再於昏暗裡看那雙眼,迷離且飄忽,而他下頜隱忍地繃緊著,追問她,「想過我嗎昭昭?」
她還是矢口否認,即便在欲/唸的酷刑下,已經幾乎血肉淋漓。
顧岐安目光發冷,好像「你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般地嘆,接著,就讓她感受如同暴雨的迅疾。
梁昭真真覺得瀕死了,豁開眼來不得不尖叫的瞬間,那灰色地毯,頃刻深了一片。
「看來是好用的。可是光用它怎麼足夠呢?」
有人這句說完,聲音完全變了調,見她還是不言語,索性就神色冷冷地看著她,直到梁昭忍無可忍,想崩壞,更想看著這人同她一道崩壞。
於是她寬解了他的搭扣,抬起頭一寸寸去吻他。
起初顧岐安還能守戒般地忍,慢慢地,他喉結滾動幾番,就不得命了,鼻尖也密密起了層汗。
最最要命的是眼前人無限風情地替他舔走了。
「毛毛……」
「噓!」
一個語氣詞即刻垮塌了一座山。顧岐安全不給她緩衝,欺身劈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