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書了?(第1/2 頁)
崔輕寒頭皮發麻!
聽到那個中年男人在門外自報家門時,她便恢復了清明。
崔思敬?怎麼這麼耳熟。
崔輕寒打了個寒顫。
崔思敬?不就是崔輕寒的父親?
準確的說,是她和齊明珠邊看邊吐槽的一本小說中的人物。
《落跑皇子的掌上嬌》中,也有個與她同名的炮灰女配崔輕寒,父親崔思敬得上司提點,將她送進了惡名昭著的錦衣衛頭子,南北鎮撫司總都督——司行舟的府上。
因為現實中的崔輕寒是個孤兒,無親無故,所以對書中同名炮灰的父親的名字記憶格外深刻。
原書中,崔輕寒在入都督府當日,自盡而亡。此事在書中,沒有引起一絲漣漪,原主就像小說世界裡破掉的泡沫,消失得無聲無息。
要不是炮灰和自己同名,估計就連有超憶症自己也不會對她留下多少印象。
當時看到這裡,崔輕寒還拿起手機為這個同名的炮灰打抱不平:
媽***,崔思敬不做人。
崔輕寒,你自什麼盡啊?好死不如賴活著,抱上督主大腿,回頭殺得崔府片甲不留,不爽嗎?
崔輕寒,為什麼你要叫這個名字,又死得這麼憋屈?我不服!
這樣看來,她,穿書了!
所以,齊明珠被劫持,導致她前去談判時被歹徒引爆的炸藥炸飛並不是一場驚險至極的夢境,而是現實世界真實發生的事故。
想起齊明珠,崔輕寒心頭一痛,落下淚來。
“現在知道哭了?剛才怎麼不求你父親帶你回去?”畫橋領著崔輕寒穿過幽靜曲折的迴廊,慢慢朝都督府深處走去。
“並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有愛子之心!”
崔輕寒在警局做顧問時,見多了父母虐殺孩子的案例。
“也是!”畫橋點頭,先她半步在前面帶路,半回頭:“你真是崔家嫡女?”
“唔。”輕寒支支吾吾應付,書中並沒有交待崔輕寒的身世,現下也只得敷衍過去。
“嗯,量崔思敬也不敢矇騙主子,這工部營繕司主事,照說也算是佔了個肥缺。像你父親這樣家境殷實、仕途平穩的六品官吏,竟捨得下這麼重的本錢來攀附我家主子?”
崔輕寒嘴角輕蔑一撇:“也許在他眼裡,我不算個什麼重本錢?”
“你當然不算!”
崔輕寒愣了愣,又聽見畫橋接著說:“可他的臉面算啊!”
“你想想,你崔家好歹算是正經官吏人家,得要臉不是?又不是救命的大事,就這樣送了自家嫡女進來,今後還怎麼在官場上混?那還不得被同僚政敵口誅筆伐,戳穿脊樑骨?”
“你家主子的女人也有人敢非議?”
“誒!你可別有什麼痴心妄念!”畫橋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崔輕寒那張溫婉可人的臉,認真說道:
“我看你可憐,又是懵懂不知事的閨閣小姐,才多提醒一句。從角門送進來的就真不算是女人,是個物件兒,誰會為了個自己不要的的物件兒去爭個是非長短?”
“怎樣才算是督主的女人?”
“你......!”畫橋語結。都到這節骨眼兒了,這崔家嫡女還抱著幻想呢?
“不知道。反正不會是送上門的玩物。”畫橋垮下臉,話說得重,腳步也快了起來。
這崔輕寒莫非仗著自己姿容出眾,有信心能籠絡住主子?
還有那崔思敬恐怕也打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主意。
可自己主子的那德性!哎!
畫橋心頭暗歎一聲,如她若真存了那般妄念,倒是真真可惜了這副花容月貌。
罷了,管她存的什麼心思,反正都不是他畫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