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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更加心煩。
“皇上,如今,我大宋邊關邊關告急;國內動亂;皆虎視眈眈,伺機而動,而西夏更是加緊擴軍,似有自己封國稱帝的意圖。臣以為,如今當務之急應加緊徵兵,壯我軍力,安我民心,保我大宋。只有邊疆安定,方能保我大宋萬壽無疆,此時若再徵兵建設宮殿,必是人心向背,皇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微臣以為皇上啊應舍小我而取大義,為了大宋的千秋萬業,臣歐陽賀懇請皇上三思。”
“大膽!你這是在說朕治國無道,竟敢如此無禮!來人。”宋仁宗突然從恍惚中醒過來,怒髮衝冠,面紅耳赤。
“在!”在殿外護守的侍衛得令馬上湧進來。
“將這叛逆臣子拖下去斬了。”
“皇上三思啊!”其他大臣見狀,馬上紛紛下跪為宰相歐陽賀求情。
整個大殿,臣子們跪了一大片,揚塵舞拜,高呼萬歲。
“你們……你們全都造反拉!”宋仁宗氣得跳起來。
“臣等不敢!”
“皇上。”站在一邊一直冷眼看著一切的四王爺冷冷地開口了:“宰相執掌朝綱,乃朝中柱樑,盡心盡力為我大宋立下了赫赫功勞,朝中文武,論功勞,無出宰相之右者。如今,邊關欠穩,攘外必先安內,此時正是用人之時。如果此時治宰相的罪,恐怕軍心民心皆不穩,臣弟誠請皇上收回成命!”說著也直挺挺地跪下。
“臣等請皇上收回成命!”其他大臣馬上附和著說道,並一副如果皇上不收回成命,他們就長跪不起的神氣。
“你們……”宋仁宗氣結,“看在四弟的份上,這次饒恕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廷杖三十,金殿護衛們,將他拖下去。”
“是!”
宋仁宗甩下幾句話,便甩袖而去。
“謝主隆恩!”歐陽賀磕頭謝恩,聲淚俱下。想他忠心為主三十餘載,貴為兩朝元老,卻落個如此下場,心中不免滄桑,老淚縱橫。
只是皇上沉迷酒色,不理國事,如此下去,大宋汲汲可危啊,叫他這把老骨頭死後有何臉面去見先皇啊!
那些侍衛毫不留面地將宰相拖下去。
趙君睿走出正殿,使了個眼色給身邊的手下,示意他們去告訴那些護衛下手輕些,那人得令而去。
趙君睿站在那裡,風揚起他的髮束,鳳眼望著遠處的城牆,眼眸深似蒼穹,悠遠而深沉,玉容上一片決然。
看來,他得親自下一趟江南才行。
…
風呼嘯著,轟叫著,吹亂了她的頭髮,雲舒站在高高的懸崖上,腳下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她絕望地向後退著,向後退著,一個踩空,她墜入懸崖中去,風中似乎有人在呼叫著她的名字,只是她聽不清楚,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一片黑暗……
雲舒猛地從夢中醒過來,大汗淋漓,又是這個夢……
自從她養傷回來後,她就經常做著這個同樣的夢,雖說是夢,卻是那樣的真實,以致每次她驚醒後,都心有餘悸,耳朵似乎還能聽到冷風呼嘯的聲音。
為何總是反覆做著同一個夢呢?這夢是否是個預兆或提醒呢?她躺在床上,汗溼衣衫,輾轉卻無法再次入睡,於是和衣起床。
睡在床底的“布什”聽到響聲,馬上就醒了,低低地叫著,雲舒彎腰抱起它,信步走到院子中去。
鐮刀般的月亮懸掛在西方的空中,幾縷白雲漂浮在深藍的蒼穹中,微風吹來濃濃的青草的味道,蟋蟀在草叢裡鳴叫著自己的主題曲。
夏天到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她和逸錦認識也有3個多月了。
那次,他們在靈檬山的花谷裡住了一個星期,他們一起看日出日落,他吹笛來她唱歌,兩人配合得很和諧,更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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