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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幫我們簽四個吧，我們都特喜歡您，天天晚上看您節目。&rdo;

從我頭頂接過來，把本子抵在大腿上籤好，晏婉如遞還給她。

&ldo;晏老師，您鬧肚子吧？沒事，我們也不急，咱們再聊聊。&rdo;那人道：&ldo;我家裡有個寫著康熙年制的筆筒，跟商場買的，您說會是真的嗎？該怎麼鑑別？&rdo;

那邊有一個聲音：&ldo;我那兒也有個瓷器，好像是民窯。&rdo;

又過了幾分鐘，晏婉如無語地微微側頭看了我這邊一下。

我也氣啊，怎麼還不走？觀察了片刻，我一咬後槽牙，對著晏婉如指了指她的褲子，又指了指我的褲子，再用下巴努努外面。她許是沒讀懂我的意思。迷茫地眨眨眼。我一看不行，就取出手機新建了簡訊，在上面嗒嗒輸入了一行字，拿給她看：您不走，她們大概也不會走了，外面警察等著呢，不能耽誤，咱倆把褲子換了，您先跟她們一起出去，我再自己往男廁所跑。

晏婉如頓了頓，無奈一點頭，旋即用溫柔的大眼睛巴巴看著我，沒動窩。

我明白她的意思，閉上眼睛，手摸到腰上，開始脫褲子。

斜對面也響起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兒。

為了避免被那幾人發現，我只能蹲著脫，然而這種狀態下，平衡很難保持，尤其是閉著眼睛的情況，險些讓我摔進茅坑裡，於是我就輕輕把眼眯開一道fèng隙，藉由目光平衡著重心。

這一看可不要緊，一抹春光頓時殺入眼球！

晏婉如撅著那豐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牛仔褲脫到了膝蓋位置，正單手脫著高跟鞋。我的正前方，被肥臀繃起的染了紅的白內褲晃晃悠悠著，幾乎都快貼到我身上。

我趕緊閉上眼，不敢再看。邊單手扶著旁邊的大理石板穩住平衡，邊繼續脫褲子。可這坑位就這麼大點兒地方，擁擠得很，我不看她，她不看我，動作的時候便不可避免地有些碰撞。當我左手掰下鞋子的時候，呼，小臂上徒然一軟，轉來一股熱乎乎、軟綿綿的觸感，也不知碰到了什麼。

&ldo;具體……&rdo;晏婉如的話音戛然而止，停了兩秒，才道：&ldo;具體怎麼鑑別還得看東西，磁州窯有磁州窯的特徵，耀州窯有耀州窯的特點。&rdo;

&ldo;哎呀，早知道今兒個能碰見您，我就把東西帶來了。&rdo;

我怦然心跳，飛快抽回手臂，沒敢睜眼看晏婉如的表情。

再過了片刻，等我把褲子拿在手裡想遞給她時，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又陷入了一片肉呼呼的地方。我不得不睜開眼，否則沒辦法給她衣服了，眼皮輕抬，只見晏婉如屁股一躲。臉有點泛著酡紅，她拿包衛生巾的報紙捂著下面，也正朝我看來，表情非常尷尬。

汗，摸到她臀了。我忙苦著臉用嘴形說：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晏婉如搖搖頭，抓過我的褲子，又把她的褲子給了我。

&ldo;晏老師，那我的筆筒是真的嗎？&rdo;

&ldo;我聽您的描述，應該只是個現代工藝品吧，青花瓷底刻康熙年制的玩意兒。很多商場都有賣。&rdo;

我自覺地再閉眼，憑感覺穿著她的白牛仔褲。我的褲子是米色，非常淺的米色，與她的顏色相差不遠，我估計外面的警察也不會刻意關注我褲子的顏色，所以應該不會被發現。穿好後，我沒有抬頭，而是先看了看自己下面，褲子拉鎖下方和右大腿根上均附著一層血色的痕跡，面積不大，但細細長長的延伸下去，我的背心顯然無法將其完全蓋住，白與紅交錯，非常扎眼。

餘光看到一隻手晃了晃，我抬頭，晏婉如已是穿好了褲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