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聽點話,殷太太(第1/3 頁)
許是最近參加的宴會太多,鍾又凝倦的打盹。
她拍了把沈佳舒的屁股:“走了。”
沈佳舒是個脾氣藏不住的,沒能替閨蜜把火發出來,就氣的把自助點心給包圓了。
她摸著懷孕大的肚子,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鍾又凝扶著沈佳舒剛走出幾步,一道人影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沈佳舒火氣騰騰指著來者就要開罵,但肚子撐得實在難受,一張嘴都怕冒出來。
殷時律很高,站鍾又凝面前籠罩了一層陰影,身上的不近人情比凌晨的透骨寒還讓人望而卻步。
他平靜的看著鍾又凝,通知一般:“回家了。”
這自然的口氣,給鍾又凝一種他們是正常夫妻的錯覺,好像他每晚都會接她一塊回家。
事實上,這是他們當了兩年夫妻第一次開口對話。
不過,高貴的殷總主動跟她搭腔,鍾又凝倒是可以勉強回他。
鍾又凝長的明豔大氣,這麼一笑媚的晃眼:“哪門子的風居然能把殷總給吹過來,可真罕見。”
身後的白瑤做主替殷時律回:“殷總下了飛機都沒來得及歇息就趕過來參加宴會,剛剛因為談工作就沒先過來你這邊,抱歉了哈又凝,你千萬別生氣。”
哦,原來是女秘書這股妖風。
鍾又凝勾起唇角,笑容深不見底:“這有什麼抱歉的,憑我們這關係跟你共享老公都行。”
白瑤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有些難過:“又凝,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和殷總什麼都沒有。”
瞧這委屈表情,看的沈佳舒都想直接一張嘴全吐她身上,但公共場合屬實不雅。
鍾又凝彎著唇角:“嗯,以你的人品,我信。”
要不是多年前親眼見過白瑤跟殷時律在一起過,鍾又凝還真就信了他們之間清清白白。
場面話說完,鍾又凝瞬間耷拉下眼皮子:“朋友快生了,先走了。”
擦身而過的瞬間,鍾又凝手腕被滾熱的手掌突地攥住,男人的手錶鏈條一同貼了過來,絲絲涼涼的。
殷時律側眼看她:“上車,我送你們。”
鍾又凝:“沒看我朋友羊水都快破了?急得很,我得開我的超跑。”
嘴上說的著急,卻一點都沒那意思。
殷時律瞥到她腳上的銀色細高跟,目測有八厘米:“穿高跟鞋開超跑,你挺大膽。”
鍾又凝笑出一聲:“死了血又濺不到您身上。”
某些人就是愛演,一小時前還裝不認識她,現在過來演什麼夫妻情深。
殷時律對鍾又凝的陰陽怪氣顯得很平靜,沒脾氣似地:“你一死婚前協議就全部作廢,真濺不到麼。”
鍾又凝暗暗擰動手腕企圖從他強勢的股掌間抽離,嘴上輕鬆:“再濺也沒影響到殷總您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紙醉金迷啊。”
殷時律聽出來她在損自己,懶的與她計較,聲音特淡:“這些詞用我身上並不恰當,你不如翻詞典多學倆成語。”
一拳兩拳都打在棉花上,鍾又凝心裡那股無名火更燒的慌。
“不耽誤殷總時間了,孩子露頭兒了。”
失去耐心甩開的瞬間,殷時律也鬆了手。
剛走出兩步,腳部忽然傳來一陣刺痛。
鍾又凝吸口涼氣,抬起鞋跟踢開礙事的裙子,發現腳後跟被磨破了皮兒。
“這種劣質鞋都能穿,看來我不在的這兩年鍾大小姐能吃苦了。”
男人單手插兜下著臺階,路燈映出他隱在腕間若隱若現的手錶,如月光寶石般熠熠生輝,眼神如造物主般居高臨下。
鍾又凝特煩他那副高高在上全世界唯他獨尊的架子。
她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