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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她還是不習慣站在人群焦點中。

&ldo;我要是有個這樣的男朋友肯定得昭告天下，你不知道學校有好多喜歡江妄的女生呢，大家就是不敢告白而已。&rdo;姜靈想了想又說，&ldo;不過我覺得你也瞞不住啊，大佬談戀愛肯定也是轟轟烈烈的。&rdo;

&ldo;……&rdo;

江妄還是踩著早自習鈴聲進的教室，看上去沒睡好，發梢也不太服帖，單肩背著書包從教室後門走進來。

時念念看了一眼就轉回去。

先前倒還好，可確定關係後再這樣坐在一間教室裡就愈發覺得心虛又尷尬。

江妄把書包扔在椅子上坐下來，抬手揉了下時念念的頭髮，親暱的靠近：&ldo;早自習幹嘛啊。&rdo;

&ldo;默寫，古詩。&rdo;時念念把語文書翻開給他看。

江妄便懶得再找自己的書，索性把她的書挪到桌子中間，和她肩膀碰著肩膀，聲音懶洋洋的：&ldo;這四首啊。&rdo;

&ldo;嗯。&rdo;

周圍有幾人朝他們看過來，倒沒議論什麼，只是做賊心虛，單那些目光就讓時念念覺得不自在。

她推他，低著頭說：&ldo;你不要，離我這麼近。&rdo;

&ldo;嗯？&rdo;江妄沒動，只原本睏倦的眼睜開了點，&ldo;幹嘛。&rdo;

&ldo;好多人看。&rdo;她小聲。

江妄偏頭，往周圍掃一眼，原本看著兩人的腦袋默契的嗖嗖嗖紛紛轉回去了。

&ldo;現在沒人看了。&rdo;

&ldo;……&rdo;

&ldo;不是。&rdo;她還企圖和江妄講道理，&ldo;你這樣子，大家就會覺得、我們關係不一樣了。&rdo;

&ldo;本來就不一樣啊。&rdo;他笑，理直氣壯。

他雙手交疊趴著桌上，臉側著看著時念念，過了會兒，問：&ldo;你說話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rdo;

&ldo;啊？最近、好像是。&rdo;

這個時念念其實自己也察覺到了，她有早上自己練習的習慣，讀英語或是讀背誦課文之類的，最近的確比以前要流暢許多。

江妄勾唇：&ldo;挺好。&rdo;

他倒是無所謂時念念說話會不會口吃，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還挺可愛的，只不過後來發現這丫頭因為口吃不愛說話。

他喜歡聽她說話。

兩節課後是週一升旗儀式，下課鈴打響，大家便到教室外走廊排隊去操場。

蔡育才已經等在門口了，看了時念念一眼，又過去看後排的江妄，指了指說：&ldo;江妄，你去把校服穿上，一會兒要頒獎&rdo;

&ldo;什麼獎啊？&rdo;旁邊一人問。

蔡育才笑的很高興：&ldo;上次的物理競賽！成績下來了！&rdo;

江妄回教室拿了校服，出操這天教學樓樓梯都被各個班級堵的水洩不通，他落在後面，等到操場，沒一會兒王建平就已經拿著話筒站在主席臺前說話了。

講了好一會兒的期末考考前動員，底下眾人站在寒冬冷風中都快睡著了才終於到物理競賽頒獎環節。

&ldo;上個月的物理競賽我們學校派了24個同學去參加，還是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的！&rdo;王建平慷慨激昂的一句。

底下還是寂靜一片，沒人提起興致。

&ldo;先來恭喜一等獎的兩名同學，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