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舔的太多,那就叫海狗?(第1/2 頁)
他們接吻了?
這個揣測讓我渾身血液涼透!
驀的,下巴被骨節修長的手捏緊,我被迫撞入薄宴時暗流湧動的潭底。
“有實無名的薄太太?或者,即將卸任的薄太太?”
他眯起眼闊,漫不經心的撂話,卻讓我高懸的心瞬間斷線!
一顆心痙攣震顫,久久找不到反應。
唯有眼眶越來越熱,快要把視線模糊。
顫唇問出那句話,“你要……和我離婚?”
“離婚先不急,老太太身體不好,過段時間再說。”
我捏緊了手心,心跳如鼓,快要不能呼吸。
他跟著沉默。
我們站在衛生間通明的燈光下,明明還是夫妻,四目相對,卻是一字不發。
空氣湧動,來自他身上的氣息混合酒精味無孔不入的侵襲著我。
我有些晃神。
“棠梨……”
他囈了句。
我顫起睫毛看他。
“想要什麼,儘管提。”
懸著的那口氣瞬間散了。
我眨眨眼,笑,“這麼大方,我不會客氣。”
哪怕疼的痙攣,甚至想有骨氣的撂狠話,我還是把那股不甘輕輕嚥下。
自從三年前棠家破產,父親跳樓自殺,母親腦溢血變成植物人。
驕傲任性的棠家大小姐就死了,現在行屍走肉的是歌手棠梨。
薄宴時神色冷下去,抿著薄紅的唇看我。
“也是,對你來說錢最重要,”他眼神瞬間凌厲,嘲弄十足,“她不同,她心裡只裝著我這個人,比你單純多了。”
“還有。”他突然抬起頭,眼底星光碎盡,像是在看我。
我被這個目光打的措手不及,心臟細微的震顫中,聽到。
“別傷害盈盈,不然別怪我不顧念舊情。”
“宴時!”
清甜的女聲穿透空氣,也打斷了我的情緒。
白盈盈找過來,看到我們在一起,眼底探究很濃。
“棠梨姐?”
又看薄宴時,半真半假的試探,“你們聊什麼?棠梨姐這麼漂亮,你就不怕我吃醋?”
薄宴時見到白盈盈就開始旁若無人,手指輕刮她鼻尖,目光溫柔能擠出水。
“她也配和你比?”
白盈盈吐舌,嗓音壓的又低又軟,“別這麼說,女孩子要生氣的,而且棠梨姐那麼優秀,我怎麼比得上?”
我抿著唇,突然覺得自己比頭頂的白熾燈還要亮。
薄宴時涼淡的掃了我一眼,在走廊頂燈照耀下,聲音譏誚入骨,“在我心裡,你最矚目。”
白盈盈咯咯的笑聲穿透走廊。
接下來的話我聽不清。
胸膛下那顆心痙攣著發顫,我倉促告辭,回到包廂拎起包要退場。
齊衡嘲弄的話響起。
“有些人就是不識相,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我猛的回頭看他。
他被我凌厲的目光一震,心虛佯怒,“看什麼看?”
我笑,“聽說齊少為了追求林傾城林大小姐,豪擲千金,卻依舊換不回美人一顧。”
“蘇越蘇小姐更是無數次在公眾場合呵斥齊少不許死纏爛打,不知道齊少的行經算不算舔狗?”
“不,或許應該稱呼齊少為海狗?畢竟舔一個叫舔狗,舔的太多,那就叫海狗?”
“你——”
齊衡惱羞成怒,拎起桌上酒瓶就要砸過來。
我頭皮一炸,渾身發麻,強烈的後怕順著脊背攀爬。
幾乎以為自己就要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