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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覆蓋著的雙腿，一直摸到腰線，直到終於抓住那一雙柔軟的小手。

&ldo;小兮，我不走，我以後都不再離開你了。&rdo;

沒有任何驚喜，這次輪到臺若兮沉默。

她思索了片刻，問道。

&ldo;赫連告訴你，我得了什麼病?&rdo;

楊禕側了側耳朵，神色也變得平靜下來。

&ldo;不是赫連，是白鷺。&rdo;

&ldo;她告訴你我得了癌症?&rdo;

她問，嘶啞的嗓音很冷。

楊禕又是一愣，嘴角上一閃而過的笑意被暮色掩蓋，沉吟片刻後才認真回道。

&ldo;沒錯，她告訴說是喉癌。&rdo;

臺若兮徹底沉默，將手從楊禕的掌中抽離，倚在床頭凝望著楊禕的眼神更冷。

楊禕等了半天，不見臺若兮回話，又去摸她的小手，這一次無論他怎麼尋找，都再無法找到。

他臉色微露尷尬，盲眼緊張的翻飛震顫。他說。

&ldo;白鷺雖然年紀小，在感情上卻遠比我成熟。她說的對，人生苦短，我們不要留有遺憾。小兮，從前的我實在自私懦弱，都是我的錯，傷了你一次又一次，現在我終於想通了。你……能再給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嗎?&rdo;

臺若兮冷凝的雙手環胸，過了半晌才反問。

&ldo;什麼叫重新開始?我們有在一起過嗎?&ldo;

楊禕被她噎住，垂下頭扯過一絲乾笑。

&ldo;那……我們能不能……&rdo;

他乾澀的尋找著恰當的詞彙。

&ldo;小兮，我是說，你能不能……能不能給我一次和你在一起的機會?&ldo;

望著楊禕漲紅的俊臉，以及那若有似無的靦腆笑容，臺若兮忽然冷笑出聲。

&ldo;不能!&rdo;

第68章臨終關懷

&ldo;不能&rdo;這兩個字在楊禕腦海中炸開，他忽然激動起來，一把鉗制住臺若兮的肩膀，扯得她一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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