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第2/3 頁)

地把他引導到沙發的方向。

&ldo;你傷得很嚴重，傷勢已經拖延太久，不可以再耽誤了。放心吧，還有時間的。&rdo;

&ldo;你不快點去捉藤倉兄弟，還有時間在這裡說這些！&rdo;

&ldo;總之，這邊……&rdo;

&ldo;牛越兄，你覺得我瘋了嗎？不正常了嗎？沒有，我沒有瘋。我說的是正經的話。&rdo;

牛越放鬆自己手上的力量，嘆了一口氣，才說：&ldo;我實在不想這樣說，但是，你說藤倉市子和房子是從空中飛進這間屋子裡的。這種話是正經的嗎？&rdo;

吉敷雙眼充血，視線失焦地盯著牛越。

&ldo;如果反過來，那些話是我說的，你會怎麼想？&rdo;牛越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窗戶邊：&ldo;我說：藤倉市子和房子背上長了翅膀，她們從空中飛進來，然後被人殺死在這個房子裡。你覺得如何？你也會對我說：你應該去醫院休息。不是嗎？&rdo;

&ldo;不是的，牛越兄。藤倉市子從這個窗戶進來，但是房子是從那個窗戶進來的。而且，她們不是飛進來這裡之後才被殺死的，而是死了之後，才飛進來的。&rdo;

牛越用力地嘆著氣，對吉敷說的話一臉的無可奈何。

&ldo;我從中村兄那裡知道，你確實是很有能力的刑警。但是你現在說的話……&rdo;

&ldo;牛越兄，我說的是真的。是真的！&rdo;

&ldo;吉敷兄。&rdo;

&ldo;什麼事！牛越兄，請你聽我說。&rdo;吉敷搖著不大正常的頭，非常懊惱地咬著牙，說：&ldo;牛越兄，來這邊。&rdo;

他把牛越叫到玻璃已經破裂的窗戶那邊。&ldo;請看那邊。看到一號樓向東突出的東棟的頂點了嗎？從上空往下看這棟公寓時，公寓就像有三隻羽毛的箭尾巴。那邊是東側的頂點。你明白了嗎？&rdo;

&ldo;不明白。&rdo;

吉敷激動地搖著頭，恨恨地啐了一口。說：&ldo;如果我的身體是健康的，我就一拳把你打懂……喂，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去屋頂，站在那個位置上？&rdo;

吉敷轉頭對著一名刑警說。吉敷的肩膀此時劇烈地上下動著，喘得非常厲害，一看就知道是使出力氣在說話。

那名刑警一臉不快地看著牛越。牛越對吉敷說：&ldo;好吧。這個事情結束之後，你願意乖地去醫院嗎？&rdo;

吉敷眼神呆滯地點了頭。

&ldo;你去吧！&rdo;牛越指使那名刑警。

吉敷和牛越站在窗邊，不久就看到那名刑警走到一號樓東棟屋頂的最邊端。那位刑警雙手抓著屋頂邊的欄杆。

&ldo;牛越兄，請你想像一下從這個窗戶連結到那一點的情形。&rdo;吉敷的右手伸向那個方向。又說：&ldo;角度稍微往下，從那裡直直的延伸，一邊可以到達三號樓的藤倉一郎的窗戶；另外一邊就是到這邊的窗戶。現在，請你告訴站在那裡的刑警，請他移動到北側棟的邊端。&rdo;

吉敷說完，便走向屋內西側的窗戶。牛越把身體探出窗外，對著站在屋頂上冷得發抖的刑警叫，並且以手勢指示，叫他移動到北側棟的邊端。&ldo;你看，這邊的情形也一樣。&rdo;

吉敷的身體靠著西側的窗戶說。沒多久，就看見屋頂上的那位刑警，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並且走到北側棟的邊端。&ldo;就是那裡。那裡和這個窗戶連線起來的延長線，正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