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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劍山的人呼啦啦進了城,大師兄和二師兄還算溫和,小三小四看花滿樓的眼光就不太善良,對於所有要搶走楊桃的人,都可以是個死人。
大師兄和二師兄也不是絕對的溫和,溫和的程度是,如果有人要帶走楊桃,可以給他留個全屍。
花滿樓一直溫和地微笑似乎聽不太懂的樣子,跟楊桃學的。
楊桃知道師兄們來了,有點心虛,像一個離家出走的孩子被抓住了,可憐兮兮地用大眼睛看著他們。
大師兄一把抱起楊桃,看著她在外面吃得都圓了一圈的臉傷心地感慨,楊桃在外面吃了太多苦了,臉都餓瘦了。
二師兄扭著楊桃的臉蛋的肉,並不明白她哪裡餓瘦了,明明胖得腰都快找不到在哪裡了。
大師兄他們問楊桃這十年去了哪裡,楊桃也說不清楚,她腦子笨也不會撒謊,只會把臉貼在別人手裡傻笑。
看楊桃這個蠢樣子,大師兄他們只慶幸這麼多年她沒被人騙了。
「所以練劍法還是有好處,只要她手裡有劍,就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大師兄像拍著自己養的狗會咬人一樣自豪地拍了拍楊桃的頭。
「那也不一定。」花滿樓悠悠地說了說西門吹雪決戰的事情。
大師兄他們遠道而來,花滿樓作為東道主準備了接風洗塵的宴席。
楊桃坐在主位上埋頭苦吃,陸小鳳也來了,正在和雨劍山的諸位師兄喝酒聯絡感情,他似乎能和任何人很快熟絡起來。但是雨劍山這群人都是劍痴,只覺得陸小鳳話很多很煩。
聽花滿樓提起了西門吹雪,雨劍山的人紛紛有了興趣,西門吹雪在江湖上被稱為劍神。
「我果然沒看錯他,十年之前我見過他一面,我就知道他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對手,他的劍法確實不錯。」
「可惜我們這幾年忙著找人,沒有功夫去拜會他,實在是遺憾。」
這群人不在乎楊桃和西門吹雪的決戰。因為他們自己就三天兩頭找人打架,如果沒有找到厲害的高手,還會自己人打自己人,區區一個決戰在他們看來多正常。
海外小島跟中原禮儀之邦不同,不講究以理服人,誰拳頭大誰說了算,那裡的人尋仇決鬥都在經常的事,大家並不覺得有什麼。
連花滿樓和陸小鳳都有點覺得自己少見多怪了。
「可是她還是個小孩子啊。」
按年齡來算的話,楊桃已經二十七八了。不過她不知道練了什麼武功青春不老,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
除了楊桃之外,大師兄二師兄都有變老,大師兄甚至留起了鬍子,加上他仙風道骨的容貌,簡直像一個活神仙,看上去就像一派掌門,看上去很靠譜的樣子。
陸小鳳跟大師兄說了一下決戰的危害,比如打打殺殺對小姑娘成長不好。
「我師妹二十多快三十了。」
陸小鳳看著楊桃那張幼稚的小臉簡直不敢相信。
再比如說決戰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師妹是天才劍客。」
陸小鳳從這群人身上發現了一中自己都沒有過的自信。
「他們是不是學劍把腦子學傻了?」
陸小鳳悄悄地問花滿樓。
花滿樓喝了口酒告訴他,他們一直這樣。從很久以前剛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就這樣狂妄,住在一個小島上,卻總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哪裡都敢去,誰都敢打,整天做著稱霸四海的美夢,到處胡作非為,惹是生非,無法無天,不過十年就把中原武林的人得罪了個遍。
陸小鳳也是知道的,他也是江湖中人,提起雨劍山來,名聲和魔教也沒什麼區別,江湖上的各中門派都有規矩,哪怕殺人放火呢,都應該有個理由,只有他們,要理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