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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看陸敏慧時,跌落在地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從心臟傳來陣陣如針扎一般的刺痛,嘴角處正流著因強忍之下緊咬牙關所咬破嘴唇之血。
見狀白雨蒙立馬便趕上前去將她扶起,直到半響之後才從面部扭曲,滿臉大汗中恢復過來,鬢角卻是被劍削去一縷髮絲。將一粒丹藥塞入她的口中,隨後一掌按在背上,將靈力沿著手臂渡入陸敏慧的體內。
藥力被靈力迅速激發,絲絲藥力沿著血脈進入心臟,原本因為抽搐變形的心臟得以再次回原樣。“師妹,可否好些,是不是絞心病又煩了”。
“師兄我沒事,只是舊病而已,已無大礙了”說著起身便跳了起來,“你看,我說我沒事吧?”。那話剛一說完,心臟再次傳來一陣刺痛,將躍起身的陸敏慧再次甩向地上。
“還說沒事,看你都成啥樣了來來,師兄先服你回屋中”說著變不待陸敏慧回絕,便拽著她朝她閨房而去。繞過幾個牆角,開啟閨門,白雨蒙便告別了陸敏慧,朝自己住所而去。
“不可能,今天我的心臟為什麼這般的疼痛,彷彿被人活生生的用刀子在上面割出一道道口子一般”,其實她自己心裡明白,她更本就沒有患上什麼該死的絞心病。這是她想從白雨蒙身上得到更多的關愛所編造出來的謊言。
每一次她假裝生病的時候,白雨蒙都會出於本能的對他關懷備至,所以在早幾年前他便想出了這樣的一個辦法。
同時一處山坡上一名少年陪同陪另一位青年,迎風而立,瑟瑟涼風拂動著髮絲。那青年身體顫抖,換慢的蹲下身軀,從背影都能看出從他身體內部散發出的落寞氣息。
雙手不斷在地面刨著泥土,手指的面板開始破裂,從指間流出的鮮血和泥土糾纏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氣。單手一腰間的儲物袋,飛出一幅畫卷,將捲起的畫展開,畫中一妙齡少女,手腕一隻菜籃,臉上全是喜悅的之情。
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的柳如安,眼見的餘光無意間掃了一眼畫中之人。原本舒張的瞳孔瞬間一縮,此女他記得正是上次在白雨蒙身邊伺候茶水的丫鬟。
何名將父母的遺骸從儲物袋中取出,將畫卷與遺骸葬於一處,然後將泥土掩上。便走向一道石壁,運氣全身靈力,匯聚於雙手之上,一拳轟響石壁。
轟的一聲,石壁齊齊的被削下一塊,雙手舉起那掉落下落的石碑,往墳墓這邊走來。舉起石碑便要將其豎立在墳墓頂部。“慢”說著手中到處一粒種子。
何名疑惑的看向這時突然叫停他的柳如安,柳如安也不說話慢慢走到墳墓邊。將這粒種子落入墳頭,說著從自己儲物袋中取出那堆積成山的頭顱,一個個頭顱在他手間迅速變成粉末,一屢屢血色的霧氣從其中飄出。
隨著頭顱消失的越多這股霧氣變越濃,最後幾乎都要化成了液體般,當最後一個頭顱從其手中消散後,束縛住霧氣的力量彷彿一層薄紙般輕易的便被穿透。血色霧氣如箭一般的衝向那枚落在墳頭的種子,那枚種子彷彿如活人一般,長出一道肉眼難見口子,用力一吸將那血氣,一口全都吸了進去。
隨後種子在空中慢慢顫抖,散發出朦朧的血光,直至片刻之後血光往內一縮,隨後便突然的隱去。種子在顫抖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開始萌發,四周溫度突兀的降了下來,若非修士此時必定會覺得陣陣陰冷侵入骨髓。
幼苗根鬚,樹葉,樹幹均呈現如墨一般的漆黑之色,根鬚如鋼針一般穿透了地表鑽入土中,枝幹不斷的向上以及四周伸展,漆黑的葉子在不斷的發出沙沙的聲響,盞茶功夫便長到十丈多高,直到此時方才停下生長。
隨著生長停止,枝頭和樹葉之間便開始,不斷冒出淅淅瀝瀝的花苞。花苞竟從開始的米粒般大小迅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