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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船家看來是很喜歡東嵐啊!”那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此時也走了出來——事實上,船艙裡也沒有人了,所有人都到甲板上待著,反正要等待東嵐官員驗身。
船老大也呵呵一笑,作了個揖,道;“客官不知,以往這瀾江上關卡不計其數,一趟船行下來,厘金比本錢還高,東嵐是稅不二交,同一批貨,只交一次稅,泊費也低,實在是讓我等行船人……呵呵……”
老人笑呵呵的,未再多話,到了江陵港口,船卻沒有急著進港,而是拋錨停下,船老大命人在桅杆頂上升起一面三角旗,
兒,就有一艘小船從港口駛出,不一會兒就停到大船有三個人,其中兩個是官吏,利索地順著繩梯上了船,另一個似乎是僕人,動作笨拙了許多,將要上船還差點落水,幸好一個船工手快,硬將她拉了上來。見三人都上了船,小船便調頭回港了。
“是林三哥!”船上官眷一行中有人認出那個僕人,立即叫出來。本來正與船老大寒喧的官吏聽到了,立刻轉身過去,其中年紀略輕的一個,邊走邊問那個僕人:“確實你家大人的家眷嗎?”
林三哥卻沒有立刻答話,而是到那些官眷面前,行禮,一一看過,又與主人說了幾句話,卻轉身回答:“正是我家大人的家眷。”說著從懷中取出一份書帛遞給前面那個年長的官吏。
那人看了一眼書帛,又看了一下那一行人:“人數是對地,就請他們先到旁邊等會兒。”轉手將書帛遞給同行之人,待那人在一片木牘上記錄完畢,他又簽上名字,並讓那個僕人也畫了押,才轉頭對船老大說:“船上共有多少人?可帶了貨物?”
船老大一一答了,那兩名官吏都記錄在冊,又到船艙各處看了圈,隨後又下底艙,最後命船老大在簡冊與那片木牘上畫了押。
年輕的那個官吏站到船頭,從懷中取出兩面小旗,對著港口方向打了幾個手勢,船上眾人只見港口的一個高臺上也有一人舉著小旗揮了幾下,就聽年長的那人對船老大道:“甲字九號位,進港吧!”隨後,轉頭對乘客道:“各位的運氣不錯,今兒沒有多少客船,司關署挺閒的,驗換旌券會快一些。”
說話間,船已靠岸,舷梯一靠上,那兩人先下船,本來著急的眾人一看岸邊全是執戈佩刀地軍士,個個都緊張起來,不敢下船,船家也不催,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身著綠色官服的官員上船,面無表情地道:“官眷已有保,請下船右行,其它船客下船左行,到司關署驗換旌券。”
官眷一行立刻下船,其他人也立刻照辦。
一行人一進司關署,就有小吏按次序分了標了號碼的木籤,然後,就有人喊號碼引領相應的人進入一個獨立小間。
羅謹在王希前面,先被叫到,進了小間,木桌後的司關頭也不抬便道:“旌券!姓名!戶籍地!來意!去向!”
羅謹遞上旌券,卻沒有答話,待那人不耐煩地抬頭,他才從懷中取了一個銅質圓牌,低聲道:“職方機密。”
司關一眼就看到那圓牌上地職方司三個字,雖有些驚訝,卻沒有作聲,司關署中沒有與職方司打過交道的人實在是不多,他也不起身,只是拱手低語:“自當守口!”
羅謹收起銅牌,抬手拔下發髻上的簪子,用簪頭在他面前的簡冊上,押上紅泥印,取筆寫了幾行字,又遞給那名司關,同時笑著回答:“在下羅謹,安陸丹郡人,此行是來參加解試的,打算先去濱海遊歷。”
司關根本沒聽他的話,只是掃了一眼簡冊,便一卷簡冊,從後面出了小間,不一會兒轉回,遞上一份旌券:“事已妥當。這是新券,君填上姓名即可。請!”
羅謹也不客套,取了旌券便離開司關署。
江陵城,離港口不遠,羅謹沒有著急離開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