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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細微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著鮮紅色的血珠,光是想象就知道會有多疼。
溫晚心裡五味雜陳,拿棉籤的手都在發抖。
賀沉安靜地坐在那裡,可是卻將她所有反應都猜的清楚,篤定地說:“以前受過比這還嚴重的傷,不用擔心。”
溫晚低著頭,良久才生硬地吐出一句:“不擔心,只是我沒處理過這麼嚴重的傷,要是疼,忍著點。”
賀沉聞言竟嗤嗤地笑了一聲:“小晚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我開心還來不及。”
這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溫晚有些惱,可是抬眸瞧見他結實脊背上那一大片刺目的血跡又生生閉了嘴。
男人低啞的聲音又虛弱地傳過來:“即使當時不是你,我也會是相同的選擇,這是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心。小晚,不必有負擔,當初你救我的時候,比這危險多了。”
溫晚拿酒精的手頓了頓,密實的睫毛撲簌著劇烈抖動幾下,說的卻是:“別說話了。”
這樣算是以後誰也不欠誰了嗎?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好像正在一點點消失殆盡,這於他們而言究竟是好是壞,她已經有些分辨不清了。
等溫晚處理完傷口,賀沉一張臉已經蒼白暗淡,唇上也乾澀地有些脫皮,看得出來他很難受,閉著眼一直安靜地半趴著。男人的上身除了繃帶之外什麼也沒剩,麥色結實的肌肉塊塊分明,精壯的腰肢沒有一點贅肉,線條完美地延伸進黑色西褲裡。
溫晚拿過一旁的薄毯給他蓋上,賀沉睜開烏黑的眼,瞧著她不說話。
“感冒很麻煩。”溫晚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說完這話提著醫藥箱就想走,手腕卻被一陣輕柔的力道給捉住了。
他有些無賴地慢吞吞道:“溫醫生治外傷的手法的確不太高明,我現在疼得受不了,你怎麼能丟下病人就這麼走?”
溫晚垂眸瞧著他,他黢黑的眼底竟還有些無辜的意思:“溫醫生,你這樣看著我,不利於傷口恢復——”
溫晚咬了咬後槽牙,俯身捱得他極近,臉上慢慢露綻出一抹璀璨的笑來。
太久沒見她笑了,平時總是那副橫眉冷對的樣子,賀沉被她這笑勾的心內一陣悸動,卻聽她冷冷淡淡地說:“我是醫生又不是保育員阿姨,閉上眼老實睡覺!”
“……”
溫晚離開之後,賀沉有些哀傷地看著緊合的門板,都這樣了這女人對他還是溫柔不起來,看來以後依舊是任重而道遠。
…
想是這麼想,可賀沉發現這次受傷還是有很多好處的,溫晚面上依舊冷冰冰的,但是對他的照顧悉心體貼,每件小事都親力親為。
她拿藥給他吃,賀沉就著趴伏的姿勢,艱難地抬了抬手:“能幫個忙嗎?”
溫晚眯眼觀察了他一會,最後確定他的確不方便之後,這才俯身把手遞了過去。
她準備伸手將人扶起再喂,可是攤開的掌心才剛送到他面前,掌心處就傳來一陣溼溼軟軟的觸感,好像被什麼東西舔了一下。
她驚愕地瞪著始作俑者,再吃頓地低頭看了眼掌心裡已經不知所蹤的藥片,賀沉居然就那麼把藥給、吃、了!
他是狗嗎?
溫晚的手掌還呆滯地張開著,裡面酥酥…麻麻的還殘留著那陣濡溼感,掌紋的地方甚至還有點晶瑩的顏色。
她不可置信又無顏以對,半晌才憋得臉紅,恨恨罵了句:“流氓!”
喂藥被調…戲之後溫晚就格外小心,可有些情況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下午溫晚端著托盤去給賀沉送吃的,進門就瞧見那人正艱難地撐著床墊準備起身。
她急忙把東西放好:“你做什麼?”畢竟是因為她受傷的,即使賀沉一遍遍強調讓她別有負擔,可怎麼可能一點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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