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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和清瘦的臉頰,她怎麼會真的相信他過的好?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紀錄片和電影,她忽然開始懷疑,自己當初做的決定是否正確。
賀淵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低沉的嗓音從話筒裡傳過來:“我現在對未來充滿了期許,不再像從前,看到的只是黑暗。老婆,我真的很好。”
真的很好,只是想你和孩子罷了。
他聰明地嚥了後半句,看著她越發沉重的身軀,還是忍不住皺眉:“別再來了,路這麼遠,萬一出問題我會擔心。”
蕭瀟忍了又忍還是微微紅了眼眶,那之後,他刻意避而不見。
她知道他擔心自己路上出事,又擔心自己來回奔波身體受不住,真的連見都見不到他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對他的愛究竟深到何種地步。
這個男人,縱然時至今日落得這種兩兩分離的局面,她依舊不後悔,縱然他有過一段罪惡的過去,她依舊深愛他。
…
時光荏苒,匆匆一別就是五年,轉眼他們的孩子已經五歲,這五年蕭瀟不知道是如何一天天數著日子捱過來的,對他的思念瘋長,一天深過一天。
孩子是賀淵給取的乳名,沒什麼特別深意,羊年出生,小名咩咩。
咩咩非常懂事,自小就知道自己和別的孩子不同,蕭瀟也沒刻意瞞過她,每每小丫頭問起爸爸在哪裡,她便直言不諱地說:“爸爸做錯事,正在接受懲罰。”
小丫頭開始還會不死心地追問:“要懲罰多久?”
後來意識到這麼問會讓媽媽不開心,漸漸地也不問了。
賀淵多少還是有些忌憚那樣的環境給女兒帶來陰影,從來不許蕭瀟帶孩子過去,於是咩咩五歲,父女兩從未見過面。
這天蕭瀟正在公司忙碌,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剛接通對方就報了賀淵所在監獄的名字,她的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
趕到醫院的時候蕭瀟感覺連站都站不穩了,耳邊只一直迴盪著那位警官凝重的腔調:“賀淵受傷了,情況有些嚴重——”
會有多嚴重對方才打電話通知她?蕭瀟這一路簡直不敢深想,而且在監獄裡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呢?是打鬥?還是別的什麼?
她的腦子徹底懵了,賀淵說過,為了重逢,他會好好保護自己。
她推開病房門進去的時候,見他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雙眼緊合,像是單純地睡著了。
可是他頭部纏著厚重的紗布,除了清秀的五官之外幾乎都白纏住了,她想象不到到底受了多嚴重的傷才會這樣。
那一刻,蕭瀟恨不能抽死自己。
如果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她還強求什麼?
她坐在病床邊只知道哭泣,眼淚止不住地落在他手背上,徐警官告訴她:“賀淵這次做了好事,勞動的產房發生失火事件,他是為了幫助其他獄友才受傷的。”
蕭瀟一時愣住,沒想到賀淵也會有這麼無私幫助別人的時候。
徐警官說:“這次或許是個機會,他之前表現就不錯,我會向上面反映,希望可以減刑。”
蕭瀟看著一直昏睡不醒的男人,心底卻半點欣喜都沒有,只要他健健康康地,哪怕是再等幾年她也甘願啊。
…
賀淵這次睡了很久,再醒過來已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他額角處又留了新傷,蕭瀟看著,心裡疼的說不出話。
徐警官破例讓兩人獨處,自己站在窗邊抽菸,一直沒回頭看兩人。
賀淵沒什麼力氣,手指輕輕纏著她的,兩人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千言萬語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蕭瀟只知道流淚,一邊是對他的思念壓抑太久,一邊則是強烈的自責。
賀淵輕輕嘆了口氣,衝她艱難地微笑:“我變得這麼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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