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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自己做了多不可饒恕的事情,從小就在夜總會長大,於年幼的他而言,男人與女人之間除了性再無其他。後來來了賀家,唯一接觸最多的就是蔣贏,這個比他大了三歲的女人,給他的感覺很奇妙。
像母親,像姐姐,又有點其它的滋味兒在裡邊。
他以旁觀者的姿態看著她與賀峰相愛,那樣甜蜜瘋狂的愛情,彼此眼裡都只剩對方。這讓他羨慕亦可以說是嫉妒,無數次奢想,如果自己是賀峰,那該有多好?
那時候他正是年少張狂的年紀,於是並沒有制止這份禁忌隱秘的思念蔓延滋生,再後來對她的關心和注視,好像都變成了習慣和本能。
溫晚的出現改變了一些東西,可他不確定,自認為對她說了實話,依她的性子和經歷,想必是可以寬恕他的。抱著這種想法,他沒意識到自己做了很糟糕的事情,甚至想著,至少那番說辭可以讓溫晚心安才對,畢竟他從未想和蔣贏有什麼。
掌心下的眼睫忽然有些溼漉漉地熱燙感,賀沉不用將手拿開也知道那是什麼。
他更不敢看了,手心裡*辣地好像要被灼傷一樣,只能木然地聽著她輕微地哽咽:“我從開始便知道這感情不純粹,讓我悲傷的不是你愛過誰或者不愛我,而是你心裡還愛著,卻來招惹我——”
賀沉一怔,這話似乎頃刻間點醒了他,果然很快就聽溫晚繼續道:“你明知道,我之前都活在一個女人的陰影裡。何其殘忍,還要讓我愛上一樣的你。”
溫晚的一席話才讓他如墜冰窟,賀沉承認自己太過忽略溫晚的感受,這段感情一直在他控制之內,步步算計,太知道她的弱點,於是將她每次給予的反應都算計拿捏的很準。潛意識裡,無論做什麼都能在他掌控之中。
他只記得她現在眼裡心裡都是他,卻忘了她曾經受過這樣的傷,便格外介意這種事。
…
賀沉當真沒有再來打擾她,那天臨走,只啞聲丟下一句話:“我知道自己混蛋了,可即使這樣,還是不想放你走——”
從那之後溫晚出入都有阿爵跟著,算不上是軟禁,只不過去哪都在那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她發了不少求職信,每天吃飯都是管家親自送過來,蔣贏似乎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鬧彆扭,來找她聊過,最後也不得其所。
“賀沉嘴笨,其實對你真的很在意。”
無知的人有時候最可恨,蔣贏這番話終於還是讓溫晚有些動怒。她從電腦前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蔣贏:“你真的看不到,他每次被你推開時的眼神?”
蔣贏的表情可謂精彩絕倫,怔過之後便是難以形容的窘迫,這更加證實了溫晚心中的猜測,她並非完全地一無所知。
比起顧銘琛,賀沉也算悲哀了,她愛上這樣的男人不是更悲哀。溫晚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低頭不再看面前臉色青白的女人。
蔣贏抿著唇,許久才說:“那只是他一時玩心罷了,賀沉年輕時,和現在太不一樣。你沒見過那時的他生活有多亂。”
溫晚忍耐著,抬頭看她一眼:“那現在呢?以前是少不更事,現在的賀沉,你對他也全無感覺?如果不喜歡他,你自當徹底消失在他生活裡,兒子留下讓他照顧,自己回來也毫不避嫌住進他家,賀峰並不只他一個兄弟。”
她本來還想再說,任由外界那樣揣測汙衊賀沉,她享受著他的關心和保護,不覺得於心難安?可眼下蔣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急促不穩,她咬了咬牙,還是將剩下的話全都嚥了回去。
蔣贏緊握拳頭,半晌才搖搖晃晃地從椅子裡站起身:“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溫晚瞧了她一眼,餘光意外地看見了賀沉站在書房門口。
他們冷戰的時間持續得太久,已經有好幾天沒見過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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