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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師兄,雖然我經脈已經毀了,在你們眼中我用不了靈草,可宗裡每個月發放給我的東西總不該少吧?」
吳悠一怔,隨即皮笑肉不笑地道:「孟師弟在說什麼?」
「我的靈草,應該不是這幾株吧?」孟清雲捏起其中一根搖了搖,聲音輕柔如落葉,「吳師兄,雖然我落魄了,可地位依然還在這裡,該有的器物一樣不會少,你把我的靈草偷偷調換了,以前我忍氣吞聲不計較,你也別太得寸進尺呀?」
吳悠依然道:「孟師弟搞錯了,這就是你的份額,不信你可以去問藥園的鐘毓鍾師兄。孟師弟一口咬定我調換了你的靈草,也太傷同門之誼了。」
吳悠的語氣很篤定,並沒有一絲慌張。孟清雲想到鍾毓是戚昭陽的人,心裡也明白了幾分。他沒有說話,只是心裡那絲絲闇火卻越燒越旺。
吳悠臉上綻開一個笑,眼尾微微上挑,緩緩道:「孟師弟,你現在經脈盡廢,要好的靈草做什麼?還不如識相一點,把靈草交給別的師兄弟,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孟清雲依舊沒說話。
吳悠看著他似乎說不出話來的神色,心中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快感。當年在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被踩在腳下,實在太痛快了!
沒想到孟清雲卻忽然笑了,「師兄說得是,清雲東西已經收到,請師兄離開吧。」
吳悠心中一跳,只覺得那笑容滿含深意,幾日不見,孟清雲身上像是忽然罩上了一層迷霧,朦朦朧朧,捉摸不透……是錯覺吧?
吳悠嘲諷地笑了一聲,轉身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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