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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趕緊撿起那三千兩銀票,笑逐顏開躬身站在江縱身邊,剜了沉歡公子一眼,給江縱捏肩討好道:「縱爺,近來生意可還算順利?聽聞前些日子剛從北華回來,您都瘦了,真是辛苦啊。」
北華大旱,逢春播種,竟未下一滴雨,糧食歉收,大批的難民為了逃饑荒湧進城中,乾涸的田地更加無人耕作,餓死了幾萬人。
官府忙著開倉救濟,北華的商人紛紛到南安一帶收購糧食,打算趁機好好發個財,南安魚米之鄉,糧食物美價廉,以四百文一石的價格就能買到質量上乘的糧食,抱著發財的夢長途跋涉來了南安,卻不料整個南安的糧食竟全被訂空了,剩下的全是餵牲口的下等糧。
連江家二叔三叔看準了這個商機,都沒來得及訂上糧食。
整個南安唯一有糧的只有一家,瑾州縱橫糧行。
北華的商人只得慕名到江家大院拜訪,來訂糧食的商人絡繹不絕。
誰知江家的大當家的,竟是個尚未及冠的小毛孩子。
江橫穿著一身淺蔥長衫,在院中石桌前安靜地翻看著帳本,偶爾抬眼瞧瞧來訂糧食的商人,面相溫柔細弱似乎挺好說話,卻咬死了一個價兒:
「七百文一石,十萬石起賣,不議價,不要就下一個。」
第二十六章 沉歡
江縱嫌堂中吵嚷,獨自上了二樓雅間。
媽媽推搡著沉歡公子上樓,低聲斥責:「沒見縱爺心情不佳嗎?還不上去伺候!縱爺買你第一夜,那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偷著樂去吧,這等好相貌的主顧你還挑什麼挑?」
沉歡公子認命般輕吐口氣,緩緩上了二樓。
推開雕花木門,江縱坐在窗邊,夕霞透過窗欞,一條灑金線循著俊美的輪廓描摹出美人側顏。
望著天邊鴻雁的眼神空曠無聊,深沉的目光比江縱看上去要滄桑十幾歲,孤獨寂寞都寫在眼睛裡。
普普通通側身罷了,卻讓沉歡公子在門口怔然佇立半晌,幾乎看得呆了。
他輕手輕腳關上雕花木門,走到江縱身邊,親自沏了杯茶,手法青澀,茶水濺落在江縱衣擺上,他明顯看見江縱眉間的不悅,這男人笑起來應當十分好看,卻陰沉著令人惴惴不安。
「奴、我、奴家失禮……」沉歡不熟練地說出小倌兒常用的自稱,躬身給江縱擦拭衣擺的水漬。
江縱蹺起腿,單手托腮淡淡看著他,不耐道:「沒人教過你伺候人的時候得跪下嗎?」
「少爺……」沉歡身子一僵,抿著唇不知所措。
江縱忽然抓住沉歡細瘦的手腕,一把拽進自己懷裡,粗暴地捧著他臉頰親上他溫軟的薄唇,不容沉歡掙扎,便被江縱極其暴躁地推上床榻。
沉歡哪見過這架勢,一時還懵著,腿間的東西便被一把攥住,上下套弄。
這位少爺太兇悍,連點兒調情前戲都不做,直接從背後抱著沉歡,一手扶著他下頜,膝蓋頂開細瘦的雙腿,另一手則狠狠攥著沉歡的東西。
「少爺……少爺……」沉歡被死死箍在臂彎裡動彈不得,掙扎地越發劇烈,腿間被攥得極痛,口中不斷哀求,「少爺,疼!饒了我……少爺,疼……」
江縱緊貼著他,在他脖頸旁沉重呼吸,眉頭緊皺著,在他耳邊低沉喘氣。
「閉嘴……」江縱捂住沉歡的嘴,只聽得他嗚嗚的悶聲。
他前世把沉歡買回了江家大院。
給他錢銀,吃穿用度都是最金貴的,沉歡不明白,他穿上或清麗或純淨的衣裳故意討好時江縱從不正眼瞧他,唯獨穿上一身清冷樸素的暗藍色衣裳,江縱便會顯得熱情些,從背後吻他,從背後幹他。
和方才一般,江縱總是緊緊捂住他的嘴,不准他叫出聲兒。
前世江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