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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想告訴大人何為喜樂哀苦，望你們不要因此相互辜負。&rdo;

他說時手緊攥著袖口，向來明亮的眸子裡蒙上一層陰翳。

何辰澤一時不敢與他對視，生硬地將頭別過去。半晌才再度開了口，聲音同樣喑啞。

&ldo;那好，我給你講。&rdo;

何辰澤將視線放遠，投在枝葉間的鳥雀上。他將雙手攏入袖中，思索半刻緩緩開口。

&ldo;他名喚張月鹿，位於朱雀南列。&rdo;

他抬頭看天，伸手給禹桓指出張月鹿大致的星列位置。

&ldo;如果他現在還活著，你今夜或許能看見他。&rdo;

&ldo;是少見的吉昌星。&rdo;

禹桓跟著接上一句，何辰澤聽後點頭。

&ldo;對，他掌管人間喜樂。&rdo;聲音微頓，帶上來些許自嘲。

&ldo;我就不行了，我在青龍之列，鬥殺首位，凶煞的很。&rdo;

&ldo;那次地府動亂，魑魅魍魎逃往人間天界，四聖就派我去平息。&rdo;

何辰澤似乎陷入回憶，半晌沒再開口，禹桓靜靜等著他，腳側有灰綠蚱蜢伏於草間。

&ldo;我當時殺的盡興，屠了百隻千隻，連眼睫都滴著血。&rdo;

&ldo;那時聽說朱雀那邊有個暖潭，我便想去那清洗一下。&rdo;

&ldo;你遇見了他?&rdo;

&ldo;嗯。&rdo;何辰澤說到此時連眉目都溫柔幾分，垂眼看著禹桓頸間石片。

&ldo;當再從水中探出來時，就看見他了。&rdo;

&ldo;是隻駐足於潭邊的那隻白鹿，從頭至尾無一絲雜毛，連鹿角都是白絨的。見到我這副模樣都嚇傻在那。&rdo;

&ldo;我當時還挺得意，覺得這才該是鬥神的姿態，被眾人所懼怕所敬畏。&rdo;

&ldo;後來才知道，那水潭是他的。平日裡寶貴的緊，那日被我這一身血汙染的徹徹底底。&rdo;

&ldo;至於當時他為何定在原地看我，現在想來應該是直接氣傻在那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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