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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吧，你手下的這位硬漢給我打電話想嚇唬我，後來到了晚上又打了一個電話，說什麼讓我賺五百塊錢。他要我開車到這兒來，說是對我有好處。再比如說，還是這位硬漢，也許是另一個同他樣子差不多的人跟蹤過我的一個同行，而我的這位同行恰巧就在今天下午叫人打死了。出事地點在奔克爾山庭院街。&rdo;

摩尼把紙菸從嘴裡拿開，眯縫著眼睛盯視了一會兒燃燒著的菸頭。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都是某部電影中的刻板模式。

&ldo;被打死的是個什麼人?&rdo;

&ldo;一個叫菲利普斯的傢伙，模樣挺年輕的黃頭髮小夥子。你不會喜歡他的，也是個專門探聽別人隱私的傢伙。&rdo;我把菲利普斯的樣子給他描述了一下。

&ldo;從來沒聽說過這麼一個人。&rdo;摩尼說。

&ldo;再比如說，&rdo;我又接著說，&ldo;有人看見一個高個子黃頭髮女郎從那幢公寓樓裡走出去，就在菲利普斯死後不久。這位女郎並不住在那幢樓裡。&rdo;

&ldo;什麼高個子黃頭髮女郎?&rdo;他的聲音變得不那麼平靜了，看來他急於把這個女人的事兒打聽清楚。

&ldo;我也不知道。有人看見她了。看見她的人要是再遇見她是會認出她來的。當然了，這個女人可能同菲利普斯被槍殺毫無關係。&rdo;

&ldo;菲利普斯也是個私人偵探?&rdo;

我點了點頭：&ldo;我已經說了兩遍了。&rdo;

&ldo;他為什麼被打死了?怎麼打死的?&rdo;

&ldo;他在自己的公寓裡先被鈍器擊昏，後來又捱了一槍。我們不知道為什麼有人要殺他。要是知道，多半也就能知道是誰把他打死的了。好像就是這麼一個情況。&rdo;

&ldo;你說的&l;我們&r;都指誰?&rdo;

&ldo;指警察和我。屍體是我發現的，所以我必須留下來把事情解釋清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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