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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自曝。”
龔倩的手落在小腿上,或按或摸,隨著那手不斷向大腿根移動,雙眼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安澤南看得頭大,心想這傢伙平日裡兇巴巴的,一旦存心誘惑男人,卻立時從母老虎變成了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龔警官,你這不會是打算色誘小弟吧。”安澤南看她那手已經快撫上胸口,連忙說道。
龔倩大方地拋了個媚眼道:“看你今天救了我一次的份上,姐姐陪你一晚又如何。”
安澤南老臉一紅,立時招架不住:“小弟無福消受,您老要是累了,我這床借你便了了,恕我不奉陪了。”
說完他轉身要走,卻被龔倩叫住。後者先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捧腹狂笑:“你這傢伙明明是個雛兒,卻要充當老手。你都不知道,你臉紅的樣子比女孩子更扭捏。”
安澤南沒好氣地坐到她旁邊,本想嚇嚇她。龔倩卻突然順勢一倒,蜻蜓點水般在他臉上一吻,嚇得他又閃電彈起,累得龔倩在他床上笑成了滾地葫蘆。
“你心情挺不錯啊,我以為你會給那兩女人纏瘋了。”安澤南把話題扯開,省得龔倩老看他笑話。
龔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不容易在床上坐直了腰板:“本小姐舌戰群英的時候,她們還不知道在哪呢,想找我麻煩哪是容易的事。不過話說回來,你洗手就洗手,還把水整沸了算怎麼回事,練功嗎?”
安澤南搖頭道:“那哪是練功,你要知道我在博物館裡硬拼對方狂沙刀十二擊。那土意之刀氣霸勢絕,我又拳拳硬拼,受點內傷是難免的。剛才是用冷水將體內殘餘的沙刀刀氣匯出,免得將來落了隱患。”
陽光落在安澤南的臉上,錯落的光線讓他的側臉呈現如同刀削般的輪廓。龔倩看著他,想像他和神秘高手硬拼連場的情景,不由心情微蕩,當下輕聲對他說道:“謝謝。”
“什麼?”
安澤南轉頭道,龔倩看他一臉沒聽清楚的樣子,暗罵一聲笨蛋,嘴上卻道:“沒什麼。”
安澤南摸不著頭腦,轉念又道:“對了,剛才我和蔦蔦聊天,聽到一些蠻有意思的東西,你有沒興趣知道。”
龔倩曬道:“我被兩個瘋女人纏得煩死,你倒好,去和小女生聊天解悶。怎樣,問到人家手機號碼了沒有。”
安澤南哭笑不得,說道:“大小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這不也在幫你的忙,蔦蔦是島上原住民,我從她的嘴裡知道一些關於當年島上火災的傳聞。”
龔倩也不知道剛才怎麼像是在吃小女生的醋,這回安澤南說到正經事上,連忙收斂心神道:“知道還不快說。”
安澤南心裡嘀咕還是你打岔,嘴上卻老實交待:“蔦蔦說當年那場大火起得突然,時值秋季,天乾物燥。加上島上風大,火勢便加劇並蔓延。但起火是島上東北方那山半腰一幢房子,在火勢沒有擴大之前附近的居民嘗試救火,卻在火中聽到一個女人很淒厲的叫聲。”
“叫什麼?”龔倩隨口問。
聳聳肩膀,安澤南攤手說道:“好像當時風大火大的,大家都聽不清楚。不過據蔦蔦講,那女人像是在詛咒什麼。總之後來火勢擴大,大家救不了火,反而自家房舍受牽連。到後來火滅了,總共有十幾房人家的房子變成了廢墟。而詭異的是,在火源的那所房子裡,大家找不到那女人的屍首。”
“什麼意思?”龔倩想也不想說道:“就算火再大,也不可能把人燒成灰。那需要焚屍爐類似的器具,才可以把屍體徹底燒成骨灰,像開闊場地發生的大火,並不具備那種高溫的條件。”
“是啊,所以這才詭異嘛。”安澤南接著她的話說道:“你想救火的時候聽到女人的叫聲,可火滅了卻找不到女人的屍首。而那種大火中,逃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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