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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有個綽號叫真言,就是說的什麼樣的硬骨頭,到了他的手上,一用刑,也是要口吐真言的。
他走向靖王妃後便將其拖了起來,甩到牆上,靖王妃還沒來得及掙扎,手腳已被牆上的鎖釦拷了起來,靖王妃渾身扭動,帶的鎖鐐嘩啦啦的響,在密閉的空間中迴盪,她尖叫起來,道:“你要幹什麼!你不能對我用刑,我還是靖王妃!不要……你走開,我不會說的!你怎麼用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啊!”
接著刑房中便傳來衣衫撕裂聲,以及令人心驚膽顫的慘叫聲!
秦嚴很清楚,自己越是表示的慌亂在意,便越會給靖王妃勇氣和信心,故而根本就沒多搭腔,至於用刑,對於靖王妃那樣的人,他只嫌髒了手!
“我勸王妃還是老實交代的好,你以為現在你還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若然你老實說了,或許主子還能看在你識時務的份兒,饒了你一條賤命。若然你執意不說,前頭那些便只是開胃小菜。”
行房中,陰冷的聲音傳來,被鎖在牆上的靖王妃聞言身子幾不可見的抖了抖,她身上其實並沒多少明顯的傷口,可卻早已衣不蔽體,男人旁邊兒的銀盆上放著一排排細細密密足有上千根泛著冷光的長針,這些長針一根根送進身體中去,稍微一動,渾身劇痛,越痛越掙扎,針越行走於肉中。
痛的連哭都不能哭,連叫喊都無法,身體上的折磨不足言說,精神上的折磨也不曾落下。
靖王妃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富貴人家的夫人,內宅中的夫人,何曾被夫君以外的人看過哪怕一寸肌膚,然後此刻她卻衣不蔽體,被個男人行如此之刑。
靖王妃臉上身上全是汗水,咬著牙,虛弱至極,卻保持著最後一份清醒,她知道不能說,說了她才是真沒命了。
靖王妃想著,只吃力的抬了抬眼眸,一言未發,於是那男人抓起靖王妃的手,接著寒光一揚,又有十數根針沒進了靖王妃的指尖,慘叫聲再度響起。
幾番用刑,到了傍晚時,屋中人才去回稟秦嚴。
秦嚴其實並未離開私牢,就等候在陰冷廊道中,真言出來,秦嚴並未轉身,身影顯得有些暴躁,真言臉色微白,上前跪地,請罪道:“屬下無能,今日王妃已吃不消,不敢再審。”
秦嚴也沒想到,靖王妃竟然有如此堅毅的心性,到了這裡,刑罰用盡都能守口如瓶。
今日再審,只怕靖王妃會身子吃不消真弄死了去,秦嚴雖急躁,卻也不得不按捺下性子,吩咐道:“看好她,別讓人死了!暫且不必動刑了。”
靖王妃這分明是看的清楚,知道告訴了他瓔珞的事情,瓔珞得救了,她手中便沒有了唯一的籌碼。
她打定了主意,要麼就拉著瓔珞一起陪葬,要麼她賭贏了,自然是救了自己一命,說不定秦嚴真答應了她的條件,她還能擺秦嚴一道,逃出生天後讓他知道喪其之痛!
靖王妃有次心性,又拿定了主意,再用刑對她就未必管用,靖王妃又是個養尊處優的,若然再一不留神讓人死了,瓔珞那裡秦嚴卻是冒不起這個險的。
他沉著臉出了刑房,喚了影七來,吩咐了幾件事兒,這才回到了皎月院。
他唯恐去過刑房,身上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先沐浴換裳後,才到了床前。
床上瓔珞還是那般無聲無息的躺著,秦嚴如今心中已有了分寸,神情倒是鬆緩了下來,脫靴後便上了床,俯身在瓔珞的額頭輕吻了下,這才將她的身子略側了下,替她揉按起全身來。
這些日,左右瑞王伏了誅,秦嚴索性將政務都丟了,連每日去天璽帝那裡點卯都省了,只一味的親手照看瓔珞。
換衣,擦拭身體,餵食喂藥,按摩,知道瓔珞是個喜潔的,卻是每日還要抱著她洗澡……這些,秦嚴都不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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