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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明天雨就來了”
“遲了,水田是沒有用了,就是每年留著補秧的秧苗都旱死了”一說安二嬸又哭了起來。
正說著話,南邊隱隱的雷聲,偶爾還有閃電,烏雲遮住了陽光,餘光穿過雲層,好似佛光四射。狂風驟起,田裡做活的人歡呼起來,本來汗溼的身子頓時乾爽了起來。安若晨拉著凌小小往家裡跑。沒走到半路呢,碩大的雨點砸了下來了,沒跑幾步身上就淋溼透了,這雨真是說來就來,這話還沒說完呢!到家時凌小小從湯罐裡打了些熱水洗了澡,心想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了。
現在就算把秧田下沉了,水田也沒用了,今年的收成就直往後面的山坡了。他們村還好,至少還有個後山坡,別的村大都長水稻,今年可真荒了。大雨傾盆,下了一夜,大河的河水立馬漲了起來,滾滾而去。安若晨與王長安頂著暴雨一早就出了門,水稻是不成了,趕著日子把豆點了,也能趕上一茬豆子的收成。她以為這田就荒在那了,哪裡知道這麼趕著又種上了。瓢潑的大雨,門前的水田裡密密麻麻的人頂著蓑衣在那點豆。自打生意漸好以來,第一次醫館一個人都沒有,前些天天再熱,每天天不亮那會,也有人來排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70 章
‘這沒病人的日子真的太爽了’凌小小一覺睡到自然醒,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她起來時已經接近了晌午,安若蘭給她留了早飯放在了鍋裡,萬玉蘭帶著安若琳去田裡點豆去了,她則去了西面去帶孩子。
凌小小端起粥碗進了趙天冬的房間,就見趙天冬按著自己的脈上唸叨:“然浮而大散者,心也。浮而短澀者,肺也,浮脈兼有大或散的象就是心脈,浮脈兼有短而澀的象就是肺脈”趙天冬邊翻譯邊琢磨脈象的浮沉。
“看到哪裡了”說了還往嘴裡刨了兩下。
“到現在我才知道我與你的懸殊之大”是他以前太有眼無珠了,越是瞭解凌小小越覺得她的醫術深不可測。
“說到中醫那你太抬舉我了,我也就理論紮實點”
“沒想到你還這樣謙虛”他更是自嘆不如,想想以前的不可一世,覺著凌小小隻是個庸醫,自看了凌小小的兩本醫術他羞愧的無地自容。其中深奧處也是凌小小講解給他聽的。
“你看我是謙虛的人麼?”喝完粥凌小小也不和他多囉嗦,又去盛碗粥。
這第二粥剛吃上嘴,就被老太太慌張的呼喊聲嚇的差點摔了碗,她最不經起這樣的呼喊,每次都沒好事,凌小小放下碗,抹抹嘴站在廚房的門口,看見老太太頂著大雨跑進廚房,看見凌小小就要拉著凌小小走。
“上哪去啊,外面的雨這麼大?”凌小小賴著不想跟老太太走。
“萬家來人了,萬寶華帶著些人去縣裡找安若萱去了”凌小小一聽遭了,這安若晨去了田裡,安家這邊人幾乎都下田了,要是在縣裡把安若萱打一頓可咋怎?“奶,你先回去,我去去就來”凌小小從屋裡拿了件蓑衣走進雨裡。
每年雨季家裡都要出些事,雨水砸的臉痛的厲害,還睜不開眼睛。好在家裡的田過了河走個裡把路就到了。
“小小,你怎麼來了,雨下這麼大”安若晨眯著眼睛問凌小小。
“快,喊上安家的幾個人,萬寶華帶人去縣裡找你哥了”
“啊···”安若晨立刻哭喪著臉把鐵鍁扔在凌小小懷裡,跌跌撞撞去田間找人。安若晨帶著家裡堂弟兄們趕到的時候,安若萱頭顱被人按在櫃檯上,看著幾人打砸,店裡的各種糧食被人都給倒了,木桶滾的到處都是。安家一來來了一二十個人,來店裡打砸的六七個人,幾個人上去拉過按住安若萱的兩人就是一頓暴打,安若晨把安若萱護在身後,安若萱推開安若晨對躲在一邊心痛的看著店裡一片狼藉的掌櫃的說:“掌櫃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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