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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路欣賞著,來到一處池邊亭,在這裡觀賞荷花視線最佳,大家便也停住了腳步,走進荷花亭,各自尋了凳子坐下,一邊賞花,一邊聊天。
說著說著,不知道是誰感嘆了一句,花色迷人,就被旁人抓住了話茬,說她變著法的誇自己顏色好。
那人無法,只好回了句,自己是在誇各家的孩子。
這些都是大家族,誰家膝下沒有幾個正值青春年貌的好孩子,說著話題就繞到了他們身上,祝怡芳也藉此機會誇了自家白哥兒幾句,本以為其他人聽了,怎麼也要開口向她打聽白哥兒婚事,這樣她就好開口向她們打聽為何之前沒人上門這件事,順理成章的事,誰知道那些個夫人只順著他的話誇了誇幾句伍白,就把話題轉向了其他方向。
頓時,祝怡芳心中鬱悶不已,難道自家白哥兒這般好,還入不了這些人的眼?這太奇怪了?
伍白及笄後的生活還是跟之前一樣,不,還是有一點不一樣,他的腰身上多了一抹鞭子的身影,那鞭子束在他腰上,把他的腰身掐得更細,整個人顯得更加纖細柔軟。
當然,柔軟這一點是指伍白沒有動武的時候,當他甩起鞭子的時候,才知曉其中力道。
祝怡芳參加幾次宴會下來,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訊息,便放棄了這個打算。
剛好恰逢她孃家哥哥膝下長子的媳婦生了孩子,她也帶了禮物上門去慶祝,看到嫂子抱著大孫子向她炫耀,祝怡芳看的眼熱,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儘快為自己的三個兒子相看起來,她大兒子今年都二十歲了,之前是因為太子剛剛登基,朝中事務繁忙,她作為母親當然心疼孩子,也不忍心多加催促給兒子增添麻煩,畢竟一整套成親流程走下來要費不少心思與時間,但是如今倒是一切順遂下來,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想到三個兒子的婚事,她又想到白哥兒,不自主嘆息了一口氣。
見她如此,她兄嫂納悶,這個小姑子日子過得可好,她們幾個妯娌都羨慕的不行,這下子是嘆的什麼氣?
便有人主動開口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無端嘆氣起來?」
想著都是孃家兄嫂,沒有外人,祝怡芳便把心中苦惱說了出來:「嗨!我家白哥兒及笄禮之後一直沒有媒人來我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見小姑子是為了這事發愁,幾個嫂子心下無語,解了她的疑惑:「你難道不知道,旁人都道你家要出一個王君,哪裡還會上門說親?」
「王君?什麼王君?」祝怡芳聽完更糊塗了。
「二皇子。」祝怡芳大嫂打量了一下她,發現她是真的不明白,便提醒道。
果然,聽到這三個字,祝怡芳臉色一變,心中也豁然開朗,明白了這其中緣由,頓時她就坐不住了,起身向兄嫂告辭。
她的幾位兄嫂見她這樣,知道對方有事在身,不多挽留,送了她出門。
祝怡芳坐著馬車,滿腦子都是伍白與蕭子墨這些年的相處,還有及笄禮那一日的相處,兩個人相處自然隨意,也難怪那些觀禮的夫人們會覺得伍白將來要嫁入皇家。
想到自己之前腦子跟漿糊糊住一樣,竟然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有些近了,要是白哥兒將來順利嫁給蕭子墨,這對外還好說,但是要是兩個人沒成,那白哥兒豈不是得被流言給逼死,一想到這些,祝怡芳恨不能打當初的自己一巴掌。
下了馬車,祝怡芳直奔校場,她知道這個時間,白哥兒都在那裡。
果不其然,伍白正在與蕭子墨比試切磋武藝,之前她還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只覺得兩個孩子互相進步挺好的,但是此刻明白過來這其中關鍵,便不能再任由他們這樣,萬一這被人傳了出去,傷害的還是白哥兒,於蕭子墨來說幾乎是無關痛癢。
等到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