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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嘉被帶下去以後,景明越甩袖離去,大殿之中的眾人不敢多留,紛紛離宮。
伍白與蕭子墨也準備離開,卻被人叫住,他們停住腳步。
「蕭將軍,蕭夫郎。」文情走向他們。
「文貴君。」兩人頷首道。
「不知二位可否借一步說話?」文情正色道。
兩人隨著文情來到一處隱蔽的亭子,文情差了下人守在亭子外面。
「蕭夫郎,恕我直言,你手上有沒有……」
伍白打斷他的話,攤手道:「沒有,我手上什麼都沒有。」
「蕭夫郎,我記得你可是大夫,不可能沒有那種東西。」文情滿是不信地看著伍白。
接著他又開口道:「蕭夫郎,剛才的情形想必你也看到了,陛下對鬱嘉如此鍾愛,我就不信你能夠忍下去。」
蕭子墨插嘴道:「陛下鍾愛鬱嘉,這跟我夫郎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鍾愛鬱嘉,他為何忍不下去?」
文情心口一梗,開口道:「你們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鬱嘉如今雖然被陛下禁足,可誰知道他會不會解禁,我的意思是不如趁著這次機會把對方給一擊斃命。」
伍白淡淡道:「文貴君,我們這裡沒有你需要的東西,抱歉,天色太晚,我們先告辭。」
說完他就與蕭子墨攜手走了,獨留下文情一個人站在亭子裡生悶氣。
宮門外,兩人坐上馬車,伍白才再次開口道:「剛才陛下的反應你看到沒有?」
「看到了,他當時面沉如水,看起來十分生氣,可我總覺得他的眼神裡帶著深深的懼意。」蕭子墨有些遲疑道。
「你沒看錯,我也發現了,陛下與鬱嘉之間的關係很奇怪。」伍白沉思道。
蕭子墨看著他,問道:「你是因為這個才拒絕的文情?」
「嗯。」伍白點點頭,接著說道:「這只是一方面,另一點則是宮裡人多眼雜,防不勝防,我自然也要小心行事,倒是文情最近脾性有些急躁。」
「他遲遲無法把鬱嘉打壓下去,還看著對方一步步提升分位,急躁是難免的。」蕭子墨隨口說道。
景明越渾身陰鶩地來到鬱嘉的宮殿,此刻鬱嘉已經被宮人關在屋子裡,而他本人還在屋子裡瘋狂大笑。
見到他來,宮人趕緊行禮:「陛下。」
「都退下。」景明越沉冷著聲音說道。
「奴婢遵命。」守著鬱嘉的幾個宮人紛紛退下。
景明越走進屋子,把房間門關上,他拿起桌上的冷茶水沖鬱嘉臉上潑去。
鬱嘉清醒過來,他看著景明越趕緊行禮。
「你今日在大殿上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景明越緊緊盯著鬱嘉問道。
「我在大殿說的話,嗯,對,我是去大殿給陛下祝壽。」鬱嘉捂住自己的腦袋,怎麼也想不起接下來的事情。
「你少裝傻,你說朕只能再活十年是什麼意思?」景明越湊到鬱嘉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問道。
鬱嘉被他的眼神嚇到,隨後奮力把對方推開,尖叫道:「鬼啊!」
景明越皺緊眉頭,厲聲道:「你在亂喊什麼!」
「鬼啊,你別過來,別碰我!」鬱嘉大聲哭喊道。
「朕是人。」景明越滿臉冰霜道。
「不,你是鬼,你死了,啊!!我不要給你陪葬,我不要!!」鬱嘉搖著頭道。
……
景明越一臉恍惚地離開這座宮殿,他滿腦子裡全都想著鬱嘉方才說的話。
鬱嘉說他只能再活十年,且在他死後把皇位傳給了文情的那個孩子。
對,文情!
他瘋魔般地跑到文情宮殿,一把抱住文情,感受著對方溫熱的身體,他才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