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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手持一柄羽毛扇,扇子尖端蘸著紅色的藥膏。
如意拉過被褥要遮蓋身體,趙盤一把按住她的手不悅道:“睡著的時候挺好,一醒就折騰,別亂動,我給你上藥呢。”他已經不再自稱寡人二字。
“趙盤你這個混蛋!你趁我沒有意識…你毀我清白!”如意以為已遭侮辱,毫不客氣的甩過去一個耳刮子,趙盤也不躲生生受過而後寒著臉道:“既然你認為我已經碰了你,那好,趁著你清醒,我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辦你的。”
疾風驟雨的熱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如意推不開壓在身上的男性身軀,男女力量的差距在這一時刻顯現。炙熱的唇總能吻住紅腫的小嘴,在手指靈巧的撥弄下她春水泛出。他覆住柔軟,她驟然收緊的心臟,眼眶溢位的眼淚滿是苦澀的味道,昔日嬉皮笑臉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恐懼與絕望。趙盤心軟了。
“我騙你的,到此為止不再鬧你,咱們彼此扯平。”趙盤拉起如意當抱枕一樣摟著,“我昨夜沒有碰過那個宮婢,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我說過和你一個人好就和你一個人好。”
“…”如意盯著肩窩處的一圈血痕不語,她是該相信呢,還是在舊傷處再補一口呢。
“太子殿燒的一片狼藉,項少龍說你死了,我當時整個人都,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那種感受,反正是恨不得陪你一起死了,我讓你嚇的不輕。”
“你當真還是童男?”如意抹去淚痕一臉的懷疑,被懷疑的趙盤眼裡掠過一絲尷尬之色。“你與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你見過我與哪個女子親近過?”從小到大服侍他的都是小廝,趙雅這方面管教的很嚴。
“你如何解釋你那麼清楚男女之事?”“我畢竟是王妹的兒子,在宮中時耳濡目染,來秦後先王在世時也暗中教導了一些御女之術。方才我也是第一回施展,技藝不熟,他日必定讓你快活。”“嗯,你記得要剪指甲,方才你抓我的皮都破了。”趙盤聞之一驚,急忙鬆開如意前後左右的仔細看,果然發現幾絲紅痕,加上後背的淤青,稱得上是傷痕累累。
“盤。”“嗯?”趙盤彎著腰補祛淤膏,抽空掃一眼如意,但見她以手護胸雙頰酡紅的模樣又俏又媚,眼珠子不由地的直了。
“今夜和你眉來眼去的狐媚子是不是緋聞中的那個宮婢?”“緋聞?”如意解釋了意思,趙盤恍然大悟,“你家鄉話還真有意思,有機會真要去瞧一瞧什麼樣的地方才能生出你這樣的妙人兒。那個女子是陽泉君塞來的眼線,自以為容貌風流,在寡人面前跳了一場脫衣舞,一件件脫衣裳的舞是叫脫衣舞對吧。現在想來也是可笑,此女臉不行身子也乾癟無肉,哪裡及得上我家小鳳半分。”說著說著趙盤這廝手又不規矩起來。
如意要和趙盤將來一起過日子的,也不在乎這會兒再被吃點豆腐。
“接著說。”“昨夜我動了殺心,轉念一想當務之急是引你出來,你詐死時項少龍並未太過傷心我已知有問題。剛好此女厚著臉皮前來勾引,我便熄了燈讓趙高扮成我去破她的身子,又故意讓項少龍知道此事。”
項少龍平日演技不錯,現今急著回到未來沒心思做戲,故而讓趙盤發現端倪加以利用。但現在如意注意點不在這個上面,“趙高去了勢不是男人怎麼破?”趙盤一臉猶豫著要不要實話實說,如意好奇的要死,再三逼問之下他還是說了。
“你也知道宮中嬪妃能得大王寵幸的少之又少,深閨寂寞,有些嬪妃會與內侍有染…”“沒有子孫根怎麼有染?用手指?還是用角先生?”趙盤瞠目結舌,要不是他剛才親手驗過如意的確仍是處子之身,他真以為這個丫頭是花樓裡出來的,簡直門兒清。
“就是你想的那般,你還是閨女,有些事毋須瞭解那麼清楚,成婚之後我再慢慢教你。”“你還想娶我?”“這是自然。”趙盤瞪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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