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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或喝過什麼東西,病人脈象有中毒的跡象。
中毒!
眾人皆驚,神捕司不說是固若金湯,想要不驚動任何人悄然潛入下毒是絕無可能的。那麼會否是那個內奸所為,如果是內奸,那麼一切說的通了。眾人面面相覷,各自打量周圍的人,可是就是沒有去懷疑如意。
“除了米粥和湯藥,我沒有餵過桑姑娘別的什麼。”柳飄雪為自己辯解,諸葛正我自然信她不會是那個內奸。
“大夫你可診的出這是何種毒?能不能解?”無情不急於查出內奸,只擔心桑芷妍的安危。
老大夫搖搖頭,“老夫曾在扁鵲醫術裡看到過這樣的症狀,相傳在春秋戰國時期,山中野獸兇猛,獵戶慣會在捕獵的長矛與箭頭淬上一種草藥。不甚服用這種草藥的人會出現神經麻痺、昏睡、嘔吐、高燒不斷的症狀。不過不用緊張,這種毒在人體內會隨著人的體…液逐漸揮散,小心調養不再接觸毒源可自然而然的痊癒。”
“還有毒可以無藥而解的?”諸葛正我大為驚奇,“那麼如何找到毒源?這裡的水食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出問題大家都躺平了,不會只有桑芷妍中招。很明顯,下毒之人是衝著桑芷妍而來的。
“飄雪,重新給桑姑娘安排一間房。遊冬,你幫著桑姑娘換一換衣裳。”
諸葛正我毫不客氣的安排二女工作,柳飄雪一刻不耽誤的去準備,所有的男人避嫌依次退到門外,就剩個鐵手腳上長釘原地賴著。
“你不出去我怎麼幫桑姑娘換衣裳!”“還不出來!”院子裡無情高聲喊道,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與惱怒,鐵手抿抿唇終究是鼓不起勇氣開口,腦袋一垂灰溜溜的走出來。
沒有外人在,如意迅速把桑芷妍扒拉乾淨,連肚兜和褻褲都不給留。隨後她就坐在床沿什麼都不幹,由著窗外的寒風吹進來。等柳飄雪收拾出一間新廂房,桑芷妍已經凍的渾身冰涼。之前灰白的小臉慢慢駝紅一片,額頭泌出細密的汗珠子。
掐算著時間差不多,如意飛快的幫桑芷妍換上乾淨的睡衣,臉上汗珠一併抹掉。
桑芷妍換了一張床,枕頭與被子還是用原來房內的。收拾好一切,又幫著喂藥喂水,如意忙出一頭的汗,走出房門剛想用抬袖擦,一條半舊不新的汗巾自後方遞了過來。順著捏汗巾的手掌一路延伸到一張憨厚略蠢的臉。
開啟手,再丟一個白眼過去,如意毫不眷戀的走出神捕司的大門。
鐵家兄妹冷戰開始了,嚴格說是單方面冷戰。正處在特殊時期的鐵手不僅揹負嫌疑犯的黑鍋,又與家人鬧的不愉快,一下子情緒低落的開始翹班酗酒。
鐵手沒什麼錢,在路邊攤狂灌烈酒,醉得一塌糊塗與人發生摩擦之時,追命等人尋來解圍。
“真兇還沒捉到,你尚未洗脫嫌疑,卻跑來這裡喝酒鬧事。你這般放縱自己,誰又能幫到你半分。”
無情真恨不得打鐵手幾拳,所有人都在為他的事奔波,他倒好跑來這裡買醉。
“不用你們管,反正你們也認定我是兇手,誰都不能幫我。遊冬,遊冬不理我這個哥哥了。”鐵手當街哭成三歲孩童,路人指指點點,追命嫌丟臉站開一些裝不認識。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帶回去。”
無情一發話,通常沒人打折扣,追命嘀咕幾句死瘸子,合冷血之力把人扶起來,撈過一條手臂擱到肩上。追命嘀嘀咕咕什麼好重好臭,嫌棄至極。
“追命…你是追命…是你…害了遊冬…”
鐵手張大嘴巴對準追命的耳朵狠狠咬下去,一口見血,疼的追命為保耳朵一拳打過去,奈何鐵手這一刻已化身為鐵嘴鱉,咬住獵物死不鬆口。冷血急中生智,一個手刀砍向其脖子,終於救下追命的耳朵。
追命的耳朵差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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