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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辛一愣,沒說是或不是,只意味不明地笑笑,「還記著呢。」
溫書瑜抬頭看了看他,復又垂眼。
「行了,跟著護士進去吧。」他說。
這一次,再也沒有什麼話題可說,她這才戀戀不捨地轉過身,門裡的護士將門推開,她拄著柺杖往裡面走。
溫書瑜忍不住想,他會走嗎?還是會一直等她?
結果走進診室坐下時她才發現自己懷裡還抱著他的外套,一時間有些懊惱。
剛才應該問問他怎麼處理的。
溫書瑜被護士帶著拍了片,等確認只是輕微扭傷後醫生就效率極高地一一處理了傷處。
冷調的白色燈光流洩而下,溫書瑜坐在椅子上有些睏倦地眨了眨眼,不時因為傷口消毒的輕微刺痛清醒。
「可以了,」醫生叮囑,「如果明天好轉明顯,就只需要用藥油按摩腳踝。要是有任何問題的話可以直接讓人送你過來。」
她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不客氣。」
診室的門一開啟,她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司機。
「溫小姐。」對方恭敬地笑了笑,「我負責送您回去。」
溫書瑜一愣,「梁……他呢?走了嗎?」
「是的,梁少還有事需要處理。」
失落驀地湧上心口,溫書瑜儘量平靜地「哦」了一聲,表現出無所謂與不在乎的模樣。
「需要我扶您嗎?」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她指了指柺杖。
司機頷首,跟在她斜後方,將就著她的速度。
被送回酒店後出於私心,溫書瑜沒有提外套的事,而是把西裝抱在懷裡刷了房卡坐電梯上樓,最後找到房間輕手輕腳地開啟門進去。
「——眠眠?你回來了?」宋葭檸猛地從床上一躍而起,踩著拖鞋小跑過來時看見她身側的柺杖,頓時一驚,「眠眠,你的腳傷得很嚴重嗎?」
「沒有啦,別擔心,」溫書瑜抱著西裝的手一僵,有點心虛,於是若無其事地將衣服隨手放在一邊,「就是為了方便走路而已,只是輕微扭傷。」
宋葭檸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
她小心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又殷勤地倒了杯熱水。
「葭檸,你緊張過頭啦。」溫書瑜哭笑不得地倒在對方肩上靠著,捧著水杯安慰,「現在看到我沒事,可以去安心睡覺了吧?」
「那不行,看你這行動不便的樣子,沒我幫忙一會洗漱的時候摔了怎麼辦?」
「也是,」溫書瑜嘿嘿笑了兩聲,一點不客氣,「誰還能比我們葭檸更貼心呀。」
宋葭檸故意撇了撇嘴,目光一動,瞥向搭在一邊的西裝外套——布料和款式格外考究,最重要的是一看就是男人的衣服。
她按捺不住輕咳一聲,「眠眠,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約好要聊些什麼吧?」
「什麼?」溫書瑜茫然地下意識道,說完才驀地反應過來。
「你喜歡的那個人。」宋葭檸提醒。
「噢,他啊。」溫書瑜含糊應道。
她輕輕晃了晃水杯,盯著杯子裡的水波。
宋葭檸先試探著問:「不是學校裡認識的人,對不對?」
溫書瑜張了張嘴,「……嗯。」
「他是不是,和我們的年紀差的挺多的?」
「葭檸?」她一愣,直起身。
「眠眠,是他嗎?」宋葭檸小心地朝一邊的外套看了看,「就是剛才送你去醫院的那個人?」
溫書瑜乾巴巴地笑了幾聲,不自在地別開臉,「你為什麼會猜是他?」
「你知道,我對氣味比較敏感嘛。」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