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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宋玉超聽說昨晚有人逃了,馬上跑到達依房內,一看床上都是破稻草大呼不妙,連忙趕到燕齊灝住處,見燕齊灝不在,便直闖秫雪堂。
秫雪堂大門緊閉,兩名守衛攔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宋玉超心裡生疑,上前輕聲問:“殿下還沒起嗎?”
說罷,就聞堂內傳出一聲很輕的嬌吟,宋玉超大為吃驚,又問:“誰在裡頭?”
兩守衛相視一眼,然後卡著喉嚨故作神秘地說:“是那個丫鬟。”
“伺候了一個晚上了。”另一個馬上補充道。
說著,裡面又傳出幾聲如泣似訴的呻吟,兩人低下頭偷偷賊笑起來。
宋玉超聽後如遭五雷轟頂,呆呆地立了許久。守衛沒識他臉色,還開口問:“是不是有急報?我去稟奏殿下。”
宋玉超回過神,踉蹌地後退一步。
“沒……沒事了。”說還沒說完,便臉色慘白地轉身逃離。
他一口氣跑回房裡,抓起酒罈張口狂飲,一罈接著一罈,怎麼喝都醉不了。“以後你再喝酒賭骰子,我就不理你了。”腦海中回想起她曾經說過的話,可如今也不必信守承諾,她已經是別人的了。
不知灌了多少壇,孟飛走了進來,他拉起宋玉超一把扔到床上,宋玉超悶哼一聲,胃裡如同翻江倒海,“哇”地吐了一地。
“瞧瞧你什麼樣子!”
孟飛大聲怒斥,宋玉超越想越委屈,像小孩子似地哭了起來,孟飛看他這幅模樣,不由擰起眉頭。
“只不過是個女人,何必呢?”
宋玉超扭頭偷偷抹掉眼淚,然後冷哼一聲咕噥道:“殿下和上官雪成婚的時候,你也不是大醉三天,現在倒說我。”
孟飛沉默了。上官雪,熟悉卻又陌生的名字,它就像烙印深刻在他的內心深處,每當想起就痛得無法言語。
“天涯何處無芳草?過去不就好了。”孟飛輕聲說道,這話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你說得倒容易,哪有這麼簡單,我現在的心就像刀割似的。”宋玉超一邊抽泣一邊輕撫胸口,撫著撫著又吐了一地。
“你說這要多久?”
哭了一會兒,宋玉超擦掉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地問道。孟飛看著他醉意朦朧的模樣,不禁失聲輕笑。
“睡一覺就好。”
宋玉超沒有吱聲,一頭栽倒在床上。
“那我就睡一覺。”
含含糊糊地說完便醉昏過去,他一會兒哭一會笑,口中還喃喃叫著達依的名字,孟飛看著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替他蓋好絲被、打掃乾淨後就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屋子。
這要多久?出門後,孟飛不停思考著,忘記一個人要多少時間,一覺還是一生?他也不知道答案。
第十二章 傷離別
“孟飛這個騙子!”
宋玉超酒醒之後心痛頭更痛,他一邊暗罵一邊跌跌撞撞爬下床,然後拿起茶壺往頭上澆去。被涼水淋過之後暈沉的腦袋終於清醒了,可悲傷又開始趁虛而入,他忘不了那個美麗的倩影,更無法接受她躺在別人的懷裡,而那個人是做夢都不敢惹的。
恨嗎?宋玉超不禁問道,想起以前種種燕齊灝對他不薄,但達依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子,兩人都無法取捨,叫人如何是好?考慮再三,他決定去找燕齊灝說清楚,可到了秫雪堂門口又開始猶豫,停在門口躊躇不前。
“玉超,進來吧。”
聽到燕齊灝的叫他名字,宋玉超微微一怔,遲疑片刻後便推門而入。門風捲著濃烈的酒味飄入堂內,燕齊灝不由皺起眉頭,看宋玉超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裡也明白幾分。
“殿下。”
宋玉超拱手行禮,無意中瞥到旁邊的床榻,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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