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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平靜地揮揮手,孟飛愣了半晌才有所反應。
“是。”
語畢,他便拱手告退。待孟飛走遠後,燕齊灝才鬆開手,可許久也未見有人浮上來,他暗叫不妙,一把將達依撈起,低頭一看,她只剩下半口氣了。
“喂,喂!”
燕齊灝對著達依的臉輕拍,可是沒什麼反應,接著又用力按下她的小腹,雖吐出幾口水,人還是暈迷不醒,最後乾脆捏緊她的鼻子,嘴對嘴的硬送幾口氣進去。
“你……”
達依費力地睜開雙眼,話還沒說完又暈了過去。
第二日,燕齊灝下了道很奇怪的軍令:大庭廣眾之下不得吹玩笛蕭,違者軍法處置!至於理由嘛什麼也沒說,可憐的孟飛莫明其妙地背了個大黑鍋,也不知招誰惹誰了。
經這麼一折騰,達依不幸染上風寒,乏力地躺在床榻上沒人照顧,外面豔陽高照,她卻混身發冷,想起昨晚差點被悶死在池子,就一肚子憋屈,整人不帶這樣!而燕齊灝也沒好到哪裡去,總覺得嗓子有些不舒服,他起身穿好衣服,洗嗽完畢後便端起白玉盞輕抿口香茶。茶葉放的剛好,水溫也適宜,入喉而過,齒頰留香,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達依,進來!”
他與往常一樣對門喚道。
“回將軍,她染上風寒正在房內休息。”守衛隔門回話過來。
“對啊,我怎麼忘了呢?”
燕齊灝手抵下巴喃喃自語,猜想也許是平日裡叫慣了,所以才一下子脫口而出。窗外陽光明媚、綠蔭蔥蔥,他想與其躲在屋子裡陰霾還不如出去散散心,可出門之後又不知道該去哪兒,神差鬼使地來到下房。推開門,裡面的人兒睡得正香,燕齊灝看幾眼後就退了出去,一大意鬧出些動靜,熟睡的人兒聽到響聲一骨碌坐起身。
“誰?”
燕齊灝正巧卡在門中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見達依看了過來乾脆走進屋內甩手關上房門。
“我。”
達依微微一怔,像是吃驚不小。燕齊灝冷眼掃視四周,一會兒摸摸木桌一會兒擺弄茶壺,不知道想幹什麼。
“你該不會特地來罵我的吧?”
達依皺起眉,一臉的不自在。燕齊灝眉頭一擰,拂袖撣去椅凳上的灰塵正身坐下,一股王者的霸氣勢排山倒海地壓了過來。
“如果你想罵我,等病好了再罵成不?”
看她委屈地縮在角落裡,燕齊灝臉色稍緩,他捂嘴輕咳一聲,道:“好些了嗎?”
“本來是好了,見了你後又重了。”
達依漲紅著臉,低頭輕聲說道。聽了這話燕齊灝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失聲輕笑起來。第一次看到他笑,達依不禁出神發愣,沒料男人也能笑得這般好看。
燕齊灝越笑越離譜,只差沒有捶胸頓足,達依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什麼事讓他如此高興。過半晌,燕齊灝終於止住大笑,恢復平日裡冷冰冰的常態。
“這有什麼好笑的?”達依哼唧一聲,丟他一個白眼。燕齊灝不氣不惱,神色平靜地說:“我始終不懂你為何三番兩次頂撞也不怕掉腦袋,現在終於明白了。”
“明白什麼?”
“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啊。”燕齊灝故意停頓了下,然後斜眼偷睨達依的神色,清清嗓子繼續道:“那就是你膽子太肥、腦子太瘦,笨得無可救藥。”
什麼話!達依陰沉著臉,向他投去兩道怨毒的目光。
“如果我笨得無可救藥,你就是天下第一怪胎,整天死板著臉像是天底下人都欠你錢似的,別以為高高在上就了不起了,我還看不上哩!”
達依大概病得不輕,想都沒想就連珠帶炮說一大堆,連氣都不帶喘的。燕齊灝眯起眼睛,冷冷地逼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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