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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似乎是也忍不住笑了一聲,又問他之前狀態低落的事。
「那段時間原因挺多的吧。」薛忱抓了抓自己的板寸,「一個是雙打取消了,感覺自己的優勢一下子沒了其實還挺慌的。然後肩傷也挺厲害的,就覺得自己是不是要不行了。後來亞運會陪練,一開始一開始也沒覺得什麼,到比賽了坐場下看著——那滋味兒真的太難受了,我就想不行,還是想打比賽、想打奧運。」
「現在?現在好點了吧,其實也沒想什麼別的。比賽嘛,反正就是一場一場打唄,首先肯定是守好自己這條線,和隊友會師再想後面的。肯定也想拿冠軍啊,誰不想拿奧運冠軍,但是很難,我只能盡力拼一拼吧,以後想起來不會後悔得給自己倆耳光就行了。」
「不想打封閉啊,特疼,我其實挺怕疼的,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可是不打不行啊。那沒辦法,打唄,咬咬牙就過去了。」
鬱辭吸了吸鼻子,轉頭看一旁的兄長:「桓哥,你說,奧運比賽的票難買嗎?」】
昨天的比賽……我……不是很想說話……總而言之吧,昨天晚上一口狗糧還是超甜der,祝福!
☆、第54章 人
第五十六章
家人
鬱桓原本還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一聽這話就愣了一下,愣過之後冷漠地轉頭回了三個字:
「不知道。」
鬱桓雖然從來不提,不過畢竟是妹妹的男朋友,這兩年來也一直都關注著薛忱的情況。看到他兩年前狀態低迷時也在心裡暗自搖頭,不過卻也把他這一年多以來的拼命和成績都一起看在了眼裡,倒是也不得不打從心底裡承認,他這一年來的拼命確實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
但不管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鬱桓臉上還是對這個妹妹的男朋友不聞不問、顯得半點都不上心。
鬱辭看了他面無表情的臉一眼,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滿地小聲嘟囔了一句:「貴妃你真小心眼兒。」
青年俊秀的臉上頓時就黑了一片,表情幾乎都有些扭曲,聲音像是從牙縫裡逼出來似的、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鬱桓的名字和玉環同音,鬱辭自從小時候知道了楊貴妃楊玉環這號人物之後,就壞心眼兒地偷偷給鬱桓起了個「貴妃」的外號。不過礙於兄長的威信,鬱辭其實也很少敢當著他的面這麼叫他,大多數時候還是實在鬧彆扭了,才喊他這個外號、好好氣氣他。
他咬牙切齒的模樣有些嚇人,鬱辭心虛地把自己往沙發裡縮了縮,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兩眼。見兄長雖然氣得臉都黑了,不過倒是沒有揍自己的意思,這才又湊過去、哥倆好地用自己的胳膊碰了碰鬱桓的,小聲抱怨著:「他好不容易才拼命走到這一步,我想去現場看看他。」
鬱桓縮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黑著臉表示堅決不吃妹妹這一套撒嬌:「關我什麼事?」
鬱辭皺了皺鼻子,有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繼續糾纏,縮到沙發另一邊的角落裡自己用手機真的認真查了起來。
電視機的螢幕裡已經換成了周毅的鏡頭。
「其實我自己現在也有感覺,很多時候撲一個球撲到一半就會明顯有力不從心的感覺,膝蓋傷也挺多年了。」男隊的隊長、上一屆奧運會的男單冠軍依然一臉斯文溫和,「奧運會離我滿三十歲還有最後幾個月吧,我覺得還是能拼一拼。衛冕成功?那肯定想啊,我還想拿雙滿貫呢,盡全力吧。」
周毅比薛忱和鄒睿都要大上兩三歲,今年年底就要滿三十歲了。實話來說,目前的競技狀態顯然早就已經過了最巔峰的時候。但他畢竟基本功紮實、經驗豐富、球風沉穩,外戰成績依然輝煌,排名穩居世界第二。
「打鄒睿和薛忱啊?」周毅聽到接下來的提問,頓時就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