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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家啊?」
薛忱聞言,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女朋友,「嘿嘿」笑了兩聲,沒好意思回答。
何指導自然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這兩年確實漲球了,也沒犯什麼紀律性的大錯誤,老何也懶得管他是不是又黏到女朋友那兒去了——主教練的標準明確得很,只要不影響打球,隨便你怎麼談戀愛、放假時間想去哪兒去哪兒;一旦影響成績,要麼滾回省隊要麼分手老實打球。
教練沒多管他,只是徑直就沒好氣地接著問他:「你昨天幹什麼了?」
薛忱僵了一下,嚇得都結巴了:「沒、沒幹什麼啊?」
怎麼回事兒?老何在他身上裝竊聽器還是監視器了?他這才剛睡醒呢,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昨天「幹了點什麼」?
「沒幹什麼你結巴什麼?」何指導多精明啊,一聽就知道有鬼,「當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臭毛病?」
「我、我……」薛忱「我」了好半天也沒把話說利索,低頭看了看懷裡還沒睡醒的女朋友,通紅著臉壓低了聲音小聲辯解著,「不是,師父,大家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也、也挺正常的,沒什麼……吧?」
怎麼老何現在連別人私生活都要管了?再說了他們正經談戀愛,都要結婚了,幹點什麼簡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光天化日地問這個,他臉紅不臉紅啊!
他一說完,倒是老何愣了一下,一下子沒說話。又過了幾秒,那頭的主教練才像是忽然想明白了愛徒的話大概是個什麼意思,簡直是差點都要被氣笑了:
「誰管你這麼大年紀幹點什麼了?我是問你,昨天下午一個人在外面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啊?」昨天下午?一個人?在外面?薛忱眯著眼睛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給我岳父岳母買禮物來著……哦,我想起來了。」
薛忱的記憶像是終於回籠了,一下子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我追了一個小偷。」
看起來是終於說到了老何想問的同一件事,那頭的教練忽略了他炫耀一樣的「岳父岳母」、只是聽到自己想聽的內容後「嗯」了一聲,又問他:「追完你說什麼了?」
「我說……」薛忱噎了一下,忽然有點兒心虛,聲音更輕了,「怎麼了?出事兒了?」
「我看你上次補課是還沒長夠記性,」老何沒好氣,「你媳婦兒呢?讓她來,我再找她給你上上課補補腦子!」
薛忱心虛得不行,又生怕吵醒累了一晚上的女朋友,捂著手機小聲解釋了昨天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又苦著臉「央求」著:「這好不容易放兩天假呢,我晚上回來成不,晚上查房前肯定回來!」
……
薛忱掛掉電話的時候,低了頭才看到鬱辭好像是已經醒了,正有些睏倦地揉著眼睛看他。見他打完電話了,鬱辭這才又往他懷裡蹭了蹭,小聲問他:「怎麼了?」
她一開口,聲音難得有些沙啞和乾澀,薛忱居然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性-感,愣了兩秒,才有些遲疑地撓了撓頭:「我好像……又闖禍了?」
鬱辭有些意外——他最近表現挺好的,也沒犯什麼錯誤啊?
薛忱撓著頭想了一會兒,臉上忽然換上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大概手機微博的時候簡直活像是要英勇就義似的。
然後鬱辭就看到他微博介面上的訊息提示裡有一萬多的轉發、漲粉和評論提示。
薛忱有點兒發懵。
鬱辭想了想,也開啟了自己手機,居然也有不少訊息提示,但比起薛忱的介面實在是清淨了太多了。
鬱辭點開自己的評論——她最近的一條更新還是在奧運會期間,現在下面的評論幾乎全部都是「太太太太你看了嗎!嬌花上熱搜啦!word媽簡直蠢萌蠢萌的!」
託粉絲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