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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天晚上一個都沒打出去。

&ldo;有沒有你想抄的，馬修?&rdo;

&ldo;沒有。&rdo;

&ldo;好吧，&rdo;他說，&ldo;現在輪到困難的部分了。&rdo;

我無法告訴你們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十一點剛過，他們換了手，大衛坐下來，吉米則在一旁踱步，打呵欠伸懶腰，然後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將一盒女主人牌蛋糕一掃而光。十二點三十分，兩人又換了一次手，大衛進浴室沖了個澡。這時tj已倒在床上睡死了，他和衣躺在床罩外，連鞋子都沒脫，緊緊抱著一個枕頭，彷彿全世界都想搶他那個枕頭似的。

一點三十分，吉米說：&ldo;他媽的，我就不相信進不了npsn。&rdo;

&ldo;電話給我，&rdo;大衛說。他撥了一個號碼，怒叱了一聲，把電話切斷，接著又撥了一次。第三次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ldo;喲，&rdo;他說，&ldo;我在跟誰講話?太棒了。聽著，麗塔，我是niac中心的泰勒&iddot;菲爾丁，剛接到五號緊急狀況的通知，我需要你進入npsn的密碼和暗語，免得事情搞大了，一路影響克里夫蘭去。五號狀況!聽到了沒有?&rdo;他很專心的聽，然後伸出一隻手到鍵盤上。&ldo;麗塔，&rdo;他說，&ldo;你真美。你救了我一命，真的。你相不相信剛才連續兩個人不知道五號狀況比所有情況都優先?對啊，那是因為你用心。聽著，如果待會兒你受到靜電幹擾，我負全責。好，你也是，拜。&rdo;

&ldo;你負全責，&rdo;吉米說，&ldo;好詞兒。&rdo;

&ldo;理所當然嘛。&rdo;

&ldo;到底什麼是五號狀況，你可不可以告訴我?&rdo;

&ldo;我也不知道。niac中心又是什麼呢?泰勒&iddot;費爾德曼是誰?&rdo;

&ldo;你說的是菲爾丁。&rdo;

&ldo;本來是費爾德曼，他改名了。我不知道，大哥，全是我瞎掰的，不過麗塔可覺得了不起得很。&rdo;

&ldo;你的語氣聽起來很緊急。&rdo;

&ldo;為什麼不緊急呢?都凌晨一點半了，我們連npsn都還沒進去。&rdo;

&ldo;現在已經進去啦。&rdo;

&ldo;多麼甜美的滋味!告訴你，洪，什麼都打不過五號狀況，馬上在官僚迷陣裡暢行無阻!你懂我的意思吧，&l;我接到五號緊急狀況通知，&r;老兄，把她的門都轟掉了!&rdo;

&ldo;麗塔，你真美!&rdo;

&ldo;老兄，剛才我好像戀愛了，我得承認。等我們講完，就已經建立關係了，知不知道?&rdo;

&ldo;你還會再打電話給她?&rdo;

&ldo;我敢打賭我隨時都可以從她那兒要到暗語，如果沒有點她一下，她會把整間商店都送掉。下一次再打電話給她，我們絕對是老朋友了。&rdo;

&ldo;哪天打個電話給她，&rdo;我說，&ldo;而且別再跟她要什麼暗語或密碼了。&rdo;

&ldo;你是說打去跟她純聊天?&rdo;

&ldo;是啊。或許給她點情報，但別再從她那兒挖東西。&rdo;

&ldo;絕對不會，&rdo;大衛說。

&ldo;然後慢慢的‐‐&rdo;

&ldo;懂了，&rdo;吉米說，&ldo;馬修，我不知道你的數位純熟度或手腦協排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