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3 頁)

&ldo;如果我打兩個電話就省事多了。&rdo;

&ldo;我就是這麼想的。&rdo;

&ldo;你為什麼不出去散散步?喝杯咖啡，到第八大道上的希臘餐廳佔個位子，我大概半個鐘頭後會過去，喝杯咖啡，吃塊丹麥酥餅。&rdo;

四十分鐘後他來到第八大道和五十三街交叉口的那家餐廳，走到我的桌子前。&ldo;一年多前，&rdo;他說：&ldo;一個叫瑪麗&iddot;戈特斯坎德的女人。這是個什麼姓，上帝是仁慈的?&rdo;1

1戈特斯坎德(gotteskd)的發音與&ldo;上帝是仁慈的&rdo;(god is kd)相近。

&ldo;我想它的意思是&l;上帝的兒女&r;。&rdo;

&ldo;這樣就好多了，因為上帝對瑪麗一點都不仁慈。據報導她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伍德海芬的牙買加大道上買東西時遭到挾持的。兩個男人帶著她開著一輛貨車跑了，三天之後，幾個小孩走路穿過森林公園高爾夫球場，發現了她的屍體。性侵害、多處刀傷。一〇四區先拿到這個案子，等到辨認出屍體之後就丟還給一一二區，因為綁架案是在那裡發生的。&rdo;

&ldo;他們有沒有辦出個頭緒?&rdo;

他搖搖頭，&ldo;我找的那個傢伙對這件案子記憶猶新，一兩個星期內，附近的人都心有餘悸，一個正派的女人好端端在街上走，兩個小丑就這樣把她抓走了，跟被雷擊到沒什麼兩樣，你懂我的意思吧?如果這種事會發生在她身上，那任何人都有可能碰到，連在自己家裡都不安全。居民害怕同樣的事還會發生，被人抓到車子裡輪姦，而且又是連環殺手。洛杉磯出的那件事叫什麼來著，後來拍成迷你影集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兩個義大利男人，好像是表兄弟。他們專找妓女，事後把她們丟在山上。&l;山坡勒人狂魔&r;，對了!其實應該說是&l;勒人狂魔們&r;。不過媒體在給那個案子取這麼個恐怖的名字時，大概還不作案兇手不止一個人。&rdo;

&ldo;伍德海芬那個女的呢?&rdo;我說。

&ldo;哦，對。他們怕她會是連續殺人案的第一個受害者，可是後來並沒有人繼續受害，所以大家也就放心了。他們還是很認真地在辦這件案子，可是一點眉目都沒有。現在變成了一樁懸案，他們覺得唯一可能破案的方法，就是那些變態狂魔再次作案。他問我們有沒有遇到相關的案子，是嗎?&rdo;

&ldo;沒有。那女人的丈夫是幹什麼的，你有沒有注意?&rdo;

&ldo;她好像沒有結婚，是個老師，為什麼?&rdo;

&ldo;她一個人住?&rdo;

&ldo;有差別嗎?&rdo;

&ldo;我很想看看那份檔案，喬。&rdo;

&ldo;你想啊?那你為什麼不坐車去一一二區叫他們拿給你看呢?&rdo;

&ldo;我看這行不通。&rdo;

&ldo;你覺得行不通?你是說這個城裡還有不願意違規幫助私家偵探的警察嗎?老天，我真是太震驚了。&rdo;

&ldo;我會很感激的。&rdo;

&ldo;打一兩個電話是一回事，&rdo;他說，&ldo;我不必明目張膽去破壞警察局的規矩，在皇后區上班的那個傢伙也沒這麼做。現在你要我洩露機密檔案，那份檔案是不能離開他們辦公室的。&rdo;

&ldo;不必離開嘛。他只要花五分鐘傳真一下就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