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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在那一場冤案裡,他竟然查到這個天大的秘密,二皇子子祈王竟是鎮遠大將軍的子,表面上他與王庭遠不和,實則王庭遠從當初將祈王掉包換進宮那一刻開始就已謀劃了弒君奪位的打算,奈何楚文帝昏庸至極,被二皇子祈王的表面迷惑。
“時局變成這個樣子,你一定很不甘心吧,皇帝,哦,不對,也不知是何處冒出來的野雜種,父皇,請恕孩兒無禮了。”宣王懶懶地說道。
“為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祈王身形一挺,串到兩人身旁。
“十年前,父皇最愛的蘭妃被毒死,你們為了陷害我,將所有的證據栽在我頭上,我那時年幼,竟被牽扯進這樣的血案裡,原來從那時開始你們就已將我視為眼中釘,父皇一向疼愛我,可從那次開始,他竟是看也不看我一眼,全都未曾有過我這長子,竟連皇妹皇弟都遠離我。十年,你以為你從來不會露出蛛絲馬腳嗎?”宣王神色急速冷卻,轉向王庭遠:“你以為真的有什麼混世男童,混世女童嗎?那不過是我與斷情前輩捏造出來的兩個泥娃娃罷了,你真以為有了這兩個普普通通的泥娃,就可以統領江湖,統領天下?”宣王愈發地神色凌厲,“這麼多年,你倆父子一個名正言順地奪功,一個偽善自持的為名,十年了,我等這一天比你們等得都久。”宣王緩緩地說到,語氣中的無奈淒冷猶如殿外那漆黑的夜。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祈王就差跺腳了,直衝向木素青。
“你真以為揚州城的邂逅是上天安排的結局,二皇子,我有心愛的人,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局,是你與宣王之間的局,是大楚江山的局,可是賠上的卻是我全門人的性命,你還有什麼死不瞑目的嗎?”木素青一劍刺向他胸膛,血流如注,聽到的只有王庭遠失心落魄的淒厲嘶喊聲。
那嗜血的面容,那披散的髮絲,那雙手中全是他最愛的兒子的血,他像得了失心瘋般瘋狂的殺戮,早已不問身旁人究竟是自己鬼畜林的人,還是對方的人,身後長戢刺穿,他回過身,沐風揚的戢刺向了他的胸膛,“我早就對白鈺說過,水霓裳是我的人,誰動她,我就殺他,你知道白鈺怎麼給我說的嗎?他說這一切都是主公指使的,目的只是讓我更為鬼畜林賣命,三年前我可以為了她被鬼畜林趕出來,我哥已經死了,這輩子只有她了,我沒有告訴過你們嗎?”沐風揚喃喃地說到,眼中卻只有她的身影,她又有多長的時間未曾見到她呢?她現在怎麼樣了?那些思念縷縷地破碎地不成樣子。王庭遠將那長戢拔出,反手一劍刺向沐風揚,一時間,殺聲震天,王庭遠抱著祈王的屍體,朝大殿外放出煙火。
“你還以為白鈺能來救你嗎?”
城門大開,“賤人,把你的手拿開。”一個漫不經心清越的聲音響起,一個戎裝女人騎在馬上在房樑上繞了幾圈,你見過有人能騎著馬進入大殿之上,還將那紅馬拉在房樑上溜達了一圈,木素青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什麼時候了,她還玩。
卻原來那祈王臨死卻還拉著木素青的衣袖,“回家我再找你算賬,這麼大的事還瞞著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碎,我真以為你嫁給這衰人,當了太子妃,就不要我了。”木素青低著頭,“我不是怕你擔心嗎?”兩人竟是如此肆無忌憚地調起情來,戰場上還是一片喧聲在天,滿殿皆是血腥味。
“你這死老頭,弒君篡位,無惡不作”蘇慈騎著紅馬,一鞭子朝那王庭遠揮了去,大殿之外,白鈺及其門徒早已被冰水宮的人收服。
那晚,皇殿之外血流成河,沐風揚,木素青,還有冰水宮宮主,蘇慈學會了火鱗掌,王庭遠終於死了,死時雙眼瞪著那祈王,木素青幾人身上多處受傷,“我好想你,娘子。”蘇慈轉手望向木素青
“現在辦正事了,回家再說。”
“可我已經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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