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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止悄悄鬆了口氣。
&ldo;好喝嗎?&rdo;他走過去,站到她身旁。
姜來詫異地抬頭看她,&ldo;會議結束了?&rdo;
明明他的助理說至少還要兩三個小時的,現在時間明顯不對。
&ldo;中場休息。&rdo;陸行止拉了椅子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說,&ldo;微博上的那些爆料,你看見了嗎?&rdo;
&ldo;怎麼了?擔心我生氣啊。&rdo;
陸行止&ldo;嗯&rdo;了一聲。
&ldo;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小氣愚昧啊?什麼都相信,然後還什麼都生氣。&rdo;
姜來挑眉看他,語氣裡有幾分揶揄,繼續道,&ldo;放心吧,我沒生氣,而且你的好兄弟餘意方,剛剛已經打電話過來向我解釋過了,那個是他請你幫忙的。&rdo;
&ldo;那怎麼有員工說看見你冷著臉下樓啊。&rdo;陸行止戳戳她的臉頰,語氣溫柔。
姜來擰著眉頭,眸子裡透出幾分無奈。
&ldo;我也沒冷著臉吧,頂多就是沒笑而已。主要是我英語太爛了,害怕露出親切的神情後他們就要和我搭話,才故意繃著臉的。&rdo;
一絲錯愕的神情從陸行止臉上閃過。
良久,他才說,&ldo;那正好,在倫敦這些日子,我上班時你也別閒著了,找個英語老師給你,得好好學習一下。&rdo;
姜來&ldo;哈&rdo;了一聲,徹底傻眼。
陸行止做事很高效,第二天她再陪著陸行止去公司的時候,為她授課的英語老師已經準點等候在了他的辦公室……
為了報復他,倫敦的那幾天,兩人坦誠相見赤誠交合的時候,姜來在床上都會冒出幾句英語。
陸行止覺得很彆扭,於是便故意挑逗起她,總時不時地就在她戰慄的臨界點之前突然停下,不讓她去往最高點。
姜來這時候便會求饒,扭動著那纖細的腰肢,用一雙眼波含水的眸子看著他,來換取高頻連貫的動作。
最後發出一聲聲支離破碎的嗚咽。
後來姜來回燕京,餘意方信守承諾請她吃飯。
姜來覺得和他單獨吃飯有點彆扭,但是又不想見他們圈子裡的那些人,便叫上了姜妄與蘇杭一起前往。
席間餘意方一口一個&ldo;嫂子&rdo;,聽的她舒坦極了,於是幾個人空閒時便又湊在一起玩了幾次。
陸行止知道後只笑了笑,說姜來不願意就算了,讓餘意方以後再有聚會的時候,把姜妄蘇杭都帶過去露露面,以後就是他小舅子了。
姜來和陸行止仍是原來那樣的模式。
她沒行程的時候飛倫敦,陸行止忙她便上課補習英語,陸行止不忙兩人便膩在一起。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春天到來的時候。
三月初的某一天,一通電話改變了這一切。
那天凌晨三點零幾分,姜來接到了丁春宏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倒也沒說啥別的,只說了一句,&ldo;等天亮了,你來燕山別墅見我一面。&rdo;
本來按照阿嬤說的,第二天一早過去就行了,但是姜來掛了電話,越想越清醒,越想越覺得不對。
她和丁春宏其實一共就見過一面,這種凌晨打電話過來,通知她天亮去見面的事是很違背常理的。
而且她印象中,丁春宏看人時眼神雖仍很鋒利,但講話的語氣早已能聽出來垂垂老矣,今兒電話裡卻沒這種感覺,反而覺得中氣十足,有種電話那頭是個精神矍鑠的老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