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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還只是興趣的時候,就決定放棄他,把小鹿交給自己的弟弟。東方家的男人,一旦認真了,就不會放手,他明白。可是偏偏,小鹿傻兮兮的找了上來。
用甚至不值錢的牛奶和麵包,想討他歡心。一向強冷的心,在聽見小鹿哽咽的哭泣時,軟了下來。
擁抱和親吻,是最能表達心靈的一種方式,所以他情不自禁了。
炯炯聽了,心底著急了:“那怎麼辦?我不想和小有你客氣。”他想和小有當兄弟,像和小南一樣的兄弟,甚至……甚至可以親親愛愛的兄弟。
這孩子,說話真不客氣。
“其實,還有一種關係,也是可以不用客氣的。”東方有表面看起來正經,內心就像個偷腥的狐狸,挖了坑,讓炯炯跳下。
“什麼關係?”果然,眨著閃亮的雙眼,炯炯有興趣了。
微微一笑,他俯身在炯炯的耳邊,輕語:“情人關係。”故意壓低的嗓音,優雅有力,激的炯炯的心臟又噗通噗通的跳。
“情人關係?”炯炯是知道所謂的情人關係。
“恩,就是談戀愛。戀愛之後就是求婚,等成婚之後,兩個人就永遠在一起。”永遠,多麼遙遠的字眼。可是,聽起來它那麼動聽。
“我知道,成婚之後就是媳婦了。可是小有,你不是說,男人是不能當媳婦的嗎?”
“可以當老公啊。”
“咦?老公?那也是可以不用客氣的嗎?”聽起來,似乎也很好的樣子,炯炯有些心動了,“那小有要當我老公嗎?”
東方有笑了,並不急著回答,他想看這個孩子著急的樣子。
“我知道了。”炯炯點了點頭,“小有一定是覺得我沒有向小有求婚,所以沒有誠意對不對?爸爸說,要感動一個人,是要用實際行動的。所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們就先談戀愛吧。”
“談戀愛啊。”東方有咬著餘音。
“嗯,我會對小有很好很好的,我會當一個很稱職的老公,然後讓小有很放心的嫁給我。”拍拍東方有的肩膀,炯炯哼著歌往前走,可走了幾步見東方有還站在那裡,他轉身,朝著東方有伸出手,“小有。”
炯炯的手掌大小適中,勻稱的手指像是天使的翅膀,東方有覺得,那片純白的世界在歡迎著他。一步一步,他走向炯炯,把自己的手交給他。小手牽著大手,兩人走過長長的走廊,像是在走著教堂裡的紅地毯。
偶爾,少年抬起頭,給了青年甜美的一笑。那笑容的溫柔,儘管少年不自知,但是青年看出了其中的特別,他的笑,滲透進眼底,讓人回味。
東方有隻是送炯炯到音樂系大樓的對面,他看著炯炯的身影慢慢的遠離自己,看見炯炯在陽光下不時的回頭朝著自己招手,有一種衝動,一種想將他抱回來的衝動。
炯炯一口氣跑到四樓,卻在樓梯轉角的地方,看見於文天倚在那裡。“文天。”
於文天沉默的視線,將炯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邊。黑色的五分褲遮蓋不住膝蓋的傷,特別是膝蓋上還塗著紅藥水。對東方有的話,本來存在這幾絲懷疑,可小孩膝蓋上的傷不會造假。
於文天泛起笑:“去哪兒了,怎麼把自己弄傷了?”
炯炯燦爛的雙眼眯成了月牙兒:“給小有送早餐去了,然後被石子絆倒了。你看……”炯炯抬起自己的膝蓋,“好疼的,不過小有給我擦藥水了。”
提起手,想揉揉那顆黑髮閃閃的腦袋,但伸出的手還是收回來了。於文天頓了一下:“走吧,去上課了。老師那裡給你請了假,就說摔傷了腿。”
“嗯。文天,你是在這裡等我的嗎?”炯炯心細如水,雖然傻,可也玲瓏剔透。
於文天只是笑著。他一則在這裡等候炯炯,二則想看看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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