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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孩子的出生,他沒有見證。
他多麼自責,自責自己在幽兒懷胎的時候沒有陪守在她的身邊。
他多麼怨恨,怨恨自己沒有在幽兒進產房的時候陪在她的左右。
可是,無論多麼遺憾,多麼自責,多麼怨恨自己,那過去的7年都是無法再倒退了。
過去的7年他沒有參與她的生活,那麼,往後的日子,他真的真的無法再放手了。
7年前的錯誤,他懊悔,他痛苦讓他失去了幽兒,那些像是心被掏空的日子,他真的真的不想在經歷第二次。
所以,幽兒,這一次,無論用什麼辦法,我都要讓你留在我身邊。
幽兒,你這一輩子,只能由我幸村精市為你冠上幸村這個姓氏。
包含太多情緒的吻,沒有舌與舌的追逐。
她放下無力掙扎的手,不再反抗,而是試著去回應這個吻。
七年,包含著太多的想念,包含著太多的愛戀。
他的愛從不曾停止,而,她的愛只是停留在某一個時間點。
當時鍾再次被撥上發條的時候,她的愛情復甦了。
混合著兩人的淚水,流進兩人的嘴裡,或鹹或甜,只有他們自己心情最清楚。
在這一刻,他們的人生再一次有了交集。
他們的愛情,也甦醒了……
飛鳥琴,死了?【補完】
“嗯。”不知道在幸村的懷裡氣喘吁吁了多久的鳳幽兒,那原本淚流滿面的眼淚早已風乾。回過神的她推開了那個讓她迷醉的恩人的懷抱,轉身跑開。
是她,失控了。
為什麼?為什麼只要是面對你,我就不再像我自己了。
幸村的雙手還維持著方擁抱她的姿勢,他知道不能急於一時。看著她逃開的背影,他就知道,他們之間有一堵無形的牆存在著。
他知道,幽兒對他的感情沒有任何的減少。感受到她的回應,他就明白。可是,幽兒,你到底在逃避什麼?
回到入住的地方,幽兒將被子裹住自己的頭。
精市……我,現在的我,只能在心裡對你說對不起了。
我們早就不再是7年前的年紀了,相愛並不一定要在一起。
我現在只想好好守護我的孩子,僅此而已。
心裡真的是這樣的想法嗎?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那些東西。
手緊緊拽著被子的一角,是不甘還是無法確定,只有她自己心底清楚。
三天後的夜晚
今晚的東京綜合醫院並不太平,方才才經歷完了一場紛亂。
因為飛鳥琴身體上還有些別的外傷並未痊癒,便一直留在醫院。原本,因為一直記掛著琴腦袋裡血塊的事情,白石藏之介並不是很放心,便看守在飛鳥琴病床前看到她入睡之後,才離開病房去了樓下今夜值班的山本醫生的辦公室,想和他討論下琴的病情。到了三樓的他看到了同樣值班的忍足便和他一起去找山本醫生。幾人交談了許久直至深夜,忍足和白石一起回到了7樓,卻看到一個黑影從病房裡跑出來。
兩人顧不及去追趕那個人進入病房一看發現飛鳥琴的嘴角上有些白色的晶狀顆粒。忍足手腳麻利的按下了床邊的緊急按鈴。
兩人都是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更何況白石藏之介現在是一名有名的藥劑師,對於飛鳥琴嘴角上白色的晶狀顆粒,心下有了猜測。
洗胃花了一段時間,不過幸好發現得及時。如同他們猜測的那樣是被人塞入了氰化鉀。忍足侑士的眼神深如寒潭,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鑽了空子,這簡直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白石藏之介的面色很不好,看著被洗胃之後面色後面色蒼白的飛鳥琴,心裡除了心痛還是心痛。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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