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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我相信你知道。&rdo;

他很激動，好一會兒才控制住情緒。提摩西突然拔掉他帽子上的那幾根羽毛，扔到水裡。

&ldo;我討厭這個。&rdo;他說。

馬丁&iddot;伽篤訝然看著那些羽毛飄落到水裡，他轉過頭瞪著提摩西。

&ldo;我看你也活不久了。&rdo;他說。

&ldo;我知道，你也一樣。&rdo;

兩人怒視對方，伽篤的藍眼睛閃著光，提摩西想這傢伙快瘋了。最後，馬丁&iddot;伽篤才控制住他的怒氣。

&ldo;上回你拒絕賴斯特&iddot;平格要給你的錢，這回倒跟簡瑞要起錢來了，難道你現在學會了什麼嗎?我敢說你沒有。我想你只是要透過簡瑞找到我。這一步棋下得不錯‐‐但還不夠聰明。好吧，現在你知道了，我就是站在賴斯特和簡瑞身後的人。你打算怎麼樣?&rdo;

&ldo;我看&l;希望診所&r;這筆生意談不成了。&rdo;提摩西說：&ldo;還會怎麼様?&rdo;

他倒很想知道，馬丁&iddot;伽篤下一步會怎麼做。

&ldo;我告訴你，你和珊曼莎之間是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但你竟會在淸晨兩點，被那兩個人一通電話就騙下來，他告訴你珊曼莎遇難了，你立刻就奔下來。我看，你對她倒是很牽腸掛肚的嘛，可不是，柯恩先生?現在我可抓到你的弱點啦!&rdo;

&ldo;你這無惡不作的無賴!&rdo;

&ldo;你知道我們是怎麼整潔西&iddot;史考圖的?你願意看珊曼莎的乳頭也被割掉嗎?想想吧，我給你兩天時間，四十八小時。如果我沒聽到你透過&l;希望診所&r;的調查，我就拿你的朋友開刀。&rdo;

&ldo;你死定了。&rdo;提摩西&iddot;柯恩說。

&ldo;我可不這麼想。&rdo;馬丁&iddot;伽篤冷笑著說：&ldo;就像我老闆說的，每個人都可以受威脅和利誘，現在我知道怎麼對忖你了。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放珊曼莎一馬。兩天時間，柯恩先生，很高興遇見你。&rdo;

他以一種很諷刺的小動作，抬抬帽子，轉身慢慢消失在雨霧中。

提摩西氣得發抖，他知道馬丁&iddot;伽篤是說得到做得到的。掏出駱駝牌香菸，他的手抖得劃了三次火柴都沒劃出火來。雨水從皮帽上滴下來，他扔掉那根濕的香菸，知道該怎麼做了。

在平格辦公大樓的大廳，他脫掉外套和皮帽，用力把水抖掉。一個老工友正拿著一把大拖把，來回把地拖幹。

他搭電梯上了八樓，對接待小姐說：

&ldo;提摩西&iddot;柯恩，我要見厄尼&iddot;平格……&rdo;

&ldo;請等一會兒，先生。&rdo;

她打電話通報，提摩西耐心地等著。過了幾分鐘，這位老女士很忿然地瞪著提摩西，又懷疑地說：

&ldo;他正在吃中飯。&rdo;

&ldo;我可以等。&rdo;

&ldo;不，&rdo;她又恨又妒地說：&ldo;你進去吧!&rdo;

她帶他去，經過很長的走廊，然後開啟門。

&ldo;你要茶?&rdo;她問。&ldo;還是咖啡?&rdo;

&ldo;不，&rdo;他說：&ldo;謝謝你。&rdo;

厄尼&iddot;平格正坐在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