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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寶蘭滿眼都是淚水，說：&ldo;魯警官，其實，王冬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智商不太高。中專畢業後，靠著開影印打字社生活，收入不是很豐裕。誰能殺這樣的人呢?要說是那奇谷殺她，我真的有點兒不敢相信。&rdo;

魯志軍沉吟著點點頭。

江如慧插話道：&ldo;寧老師，也不好說哇!剛才那奇谷的那些表現，全都慘拉拉的。他的陰陽數理影象，不就是關於命案的嗎?再加上這個&l;無影殺人技巧大全&r;，他又在韓娜家北牆外觀察，不好說啊!&rdo;

寧寶蘭輕輕嘆口氣，不作聲了。

歐陽凡承認妹妹思維敏捷。但是，妹妹堅持認為那奇谷具有殺人嫌疑，會不會有其他目的呢?難道真的由於王冬掌握著那奇谷犯案的秘密，王冬才被滅口了嗎?

十八、校園外的黑影

警察對王冬家的附近進行了詳細檢查，沒有大的發現。做案者似乎來去無影，不留形跡。魯志軍認為，這是安城市建市以來最大的詭異案件，不像是那奇谷這類瘋人所為，而是一個職業殺手乾的。

歐陽凡疑道：&ldo;你是說，殺手是國外來的?&rdo;

魯志軍未置可否。

這太令人驚訝了!一個普通的女人，怎麼會引來職業殺手呢?難道王冬真的掌握著韓娜家血案的秘密嗎?

歐陽凡看魯志軍，只見他三十五六歲，體態勻整，面孔陽剛，精力十分充沛。一個公安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具有十年刑事偵察經驗，竟然懷疑殺手具有職業素養，豈不說明案件的複雜性嗎?

魯志軍轉向歐陽凡，商量道：&ldo;歐陽博士，你與那奇谷……是透過寧寶蘭認識的吧?那奇谷現在還在我們警隊的審訊室裡。我想請你去與他談談，從心理上了解一下，他的瘋癲，他的固執，是不是受了誰的蠱惑，被人洗腦，好嗎?&rdo;

&ldo;好吧!&rdo;作為心理學專家，歐陽凡不能推辭。

魯志軍微笑了：&ldo;歐陽博士，我還想請示局長，聘你做鄭華被殺案的心理顧問，不知你可否答應?&rdo;

歐陽凡說：&ldo;可以。只怕能力有限，不能完成你們的任務。&rdo;

魯志軍並不恭維他：&ldo;我們互相研究唄!你的專業素養，是我們忘塵莫及的。&rdo;

歐陽凡只能謙虛地笑笑，無所謂地擺擺手。

柳林開著車，拉著一行人，緊跟在魯志軍的車後，直奔市刑警大隊。

一路上，歐陽凡不時從後座上偷覷江如慧。江如慧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與柳林嘰嘰呱呱地說著話。她已經不說案子了，而是聊些柳林愛聽的話，主要是網路、計算機方面的事情。果然，柳林對此很有見地，與江如慧竟然越聊越熱乎。

歐陽凡心內嘆口氣。

他轉頭，悄悄地對寧寶蘭說：&ldo;如慧這麼晚了不回學校，行嗎?&rdo;

寧寶蘭低聲說：&ldo;沒事兒的。今天晚上，是我批准的，讓她出校。一會兒，我把她送回學校。&rdo;

歐陽凡點點頭，心裡忽然產生了個主意。

來到刑警大隊，進了審訊室。屋裡，燈光幽亮，那奇谷被扣在椅子上。歐陽凡進去時，他似乎睡著了。歐陽凡坐在他對面，喊他一聲。他哆嗦一下，醒過來。

&ldo;歐陽?&rdo;他有些訝然。

歐陽凡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很心疼地看著他。他突然笑了，很古怪的笑，臉上露出傲然的神情。

&ldo;是警察讓你來的吧?是想看看我，說話露沒露風，以便警察抓住把柄?&rdo;

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