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國子監的邀請(第2/2 頁)
眉問道:“亞父何故嘆息?”
“此子非凡品,可惜只有三個月可活了。”
“哦?”
禹王表現出一副急於知道原因的迫切表情。
往嘴裡丟了幾顆花生米,準備聽故事。
盧同將許默言的遭遇說了一遍。
禹王啞然。
此時。
他心裡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寄生。
寄生的意思,就是原主人已經死了,有殘存靈識寄生在新死的屍體上的一種行為。
據亞父的描述,非常符合這一特徵。
或許。
他自話自說自己修煉了截教道術才堪堪保命的事情,他不敢苟同。
既然已經重生,為何只能活三個月呢?
為何還要定神丹來續命呢?
愛鑽牛角尖算學之王,生性多疑,符合皇族吃飯前都要拿銀針試毒的一貫作風。
他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既然同為一個陣營,往後會有大量的時間交往。
觀察之後再說吧。
父子兩人聊了很多,直至深夜,盧同進入暗道,原路返回。
……
次日。
許默言來到密碟司與馮天奇、崔懷會合。
點卯結束之後,就去巡街。
中午照例在勾欄吃了午飯,勾欄三賤客邁著王八步,一邊剔著牙返回神秀堂休息室。
密碟司有午休制度,這一點很人性化。
回到神秀堂。
許默言被盧同傳喚。
最近很得寵啊……一邊想一邊小跑著來到煙雨臺,通傳之後,上了二樓,在茶室見到一身黑袍的盧同。
梁立東臉色煞白的站在憑欄處……嗯,好像他的臉就是那麼白,應該是一種病,改天幫他瞧瞧。
而他總是保持手按槍柄的姿勢耍帥。
那本是老子裝逼用的姿勢,被他一直佔用著,我要是再用的話,就有抄襲之嫌啊。
盧同指了指對面椅子:“坐吧,自己倒茶。”
而後訓誡:“當值時不能喝酒,下不為例。”
說著,將一份卷宗推了過來。
“國子監祭酒魏方平跟我來要你,你考慮一下,給我答覆。”
許默言瞥了一眼卷宗,自顧自己的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站起身作揖道:“盧公,卑職下午還要去巡街,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告辭。”
說完,轉身就走。
“不看一下?”
“沒有必要!”
“你回來!”
盧同沒想到他這個夯貨一言不合就要離開。
讓他的試探沒有起到一點效果。
許默言煩透了沒完沒了的試探,多少帶著點情緒。
盧同端著茶杯的手,騰出一根手指頭指了指卷宗,道:“你先不著急拒絕,老夫倒認為是一件好事。”
老銀幣心裡想讓我去……不早說。
許默言重新坐下,抽出卷宗,細細讀了起來。
國子監只是邀請他參加此次的科舉考試,並且有意無意的提到了那位女皇。
“怎麼樣?下午去一趟國子監,證身,領取憑證,這是入仕途的一個好機會啊!”
老子不想去……許默言收起卷宗:“遵命!”
遵命這個詞充分體現出了他這是奉命科考,並不是自己自發的行為。
也不能是自發行為,提攜之恩好比從龍之功,不管以後混到什麼位置,你們兩永遠是繫結的一個整體。
況且。
朝廷只是借科考的機會,獲取他的天地才氣,為大乾增加國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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