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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們未作防備,我們要儘快活捉嶽天祿,奪回瑞京。」戚染沒注意他們的表情,調轉馬頭道。「任憑調遣。」西冷痕打馬上前,與她並肩而立。戚染微微頜首,催馬奔王宮去。
來到宮門口,早已有人通報了嶽天祿,他一身戎裝立馬軍前,「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你。」「跳樑小丑。」風戚染冷哼,「御風軍,你們也要謀反不成?!」御風軍是風家的親衛軍,受了嶽天祿的矇騙才聽他調遣,如今見到風戚染,都紛紛調轉兵刃對著嶽天祿。
「你別忘了,風家的其他人還在我手上。」「那些人?」戚染不屑地笑,「和本宮有什麼關係。」除了阿弟,她不關心風家任何人。嶽天祿也知道,她不會在乎其他王族的性命,「既是如此,刀槍見高下,成王敗寇。」嶽天祿高喊一聲:「殺!」西冷痕也揚聲道:「殺!」
賀蘭夜之生在瑞京長在瑞京,從沒見過兩軍交戰,這一戰看得他觸目驚心,也見識到了何為以一當十以一當百。望著前面風戚染的背影,血肉橫飛她始終未有任何反應,這些年在外面,她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宮衛節節敗退,西冷痕從馬上一躍而起,飛身扣住嶽天祿的肩膀,將他帶到風戚染馬前,點了他幾處大穴。「嶽天祿已被擒住!你們還給誰拼命!」西冷痕喝道。宮衛們聞言紛紛停下,相繼扔掉手中的兵器,「把他關進天牢,其他人押起來。」風戚染吩咐。
宮人、大臣都要進行一次大清洗,背叛者必須付出代價。
第二十七章 難斷情
「苗貴,」地上跪著的人聞聲打了個顫,以往公主看在他已有年歲的份上,從不直呼他姓名,此番聽到,背後泛起一陣涼意。戚染放下手中的茶,盯著他,「你從崇華苑起,便是本宮的總管,這些年過去,如今是越老越糊塗了。」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奴知錯了!知錯了!」貴總管不停地磕著頭,嚇得渾身哆嗦。「行了,本宮知道你也沒膽子背叛本宮,但是私相授受弄得府上烏煙瘴氣,我給你十天時間,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都給我打掃出來,要是打掃得不乾淨,或者還有心包庇,你該知道下場。」
「是!是!」眼看苗貴額上已磕出血來,戚染一揮手:「下去吧。」公主府大總管的俸祿依然無法滿足他,這個老頭真是越來越貪。「就這麼饒過他了?若不是他,哪裡有這麼些麻煩,還害得公主遭這麼些罪。」雲畫不解。
「總管一職涉及府上大小事務,非一朝想換就能換掉的,總要有個人能替代他,況且這次,也不全是他的問題……」戚染頓了頓,失神的望了一會門口,又重新斂了斂思緒,「讓天琴在下人裡找一個身家清白、老實且可用的,給他當副手。」「是。」雲畫領命退下。
「公主,」墨書端上一盞冰露,「邪月如何處置?」戚染未答話,皺著眉思索良久,這時候她說什麼恐怕他都不會信的,「放了他吧,隨他去哪,不過讓玉棋盯著他,看他背後到底是什麼人。」
「是。」墨書領命下去,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公主是否要備車進宮?」抓了嶽天祿和一眾反賊,公主該是會進宮與陛下一同商量處置吧。
「不了,叫廚房不必準備我的膳食。」「可是……」玉棋剛要勸說便被戚染揮手打斷,「下去做你的事。」「是。」
「好些了麼?」一襲白衣出現房中,天琴驚得手中琴譜掉落,慌忙要從床上起來,戚染按住她,「躺著吧,可好些了?」天琴點頭,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三公子醫術高明,自然是好多了。」
「這些日子你就好好休養,勿想其他,否則怕是會留下後患。」「是,謝公主。」戚染點點頭起身離開,正碰上舞墨推著蘇明顏進來,「明顏,你隨我來。」
兩人來到院中,舞墨退至一邊,「公主有何事?」「他用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