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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過去吧。
現在的情況是,那隻花斑貓盯著女貞路4號,而芙絲蒂娜盯著花斑貓,順便時不時瞟一眼對面住戶的動靜,再分出一些心神來聽聽新聞報道。
比如大白天四處穿梭的貓頭鷹,比如毫無徵兆的流星雨,比如雖然新聞上沒有報道但芙絲蒂娜透過風知道的成群結隊的穿著斗篷的怪人。
很好,如果這麼多明顯的線索都還不能讓芙絲蒂娜知道事情發展到了哪一步,那真是枉費了她在穿越前不久因為看HP同人文看得太愉悅而重新拜讀了一遍原著,而且是英文版的。
跟何幽那個文科廢材不一樣,芙絲蒂娜上輩子是個真正的優等生,全優,因為獎學金雖然不多,但對冷絨這種只有點遺產而且打定主意畢業後就自己開間小書店需要儲存資本的人來說,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而且冷絨有時候會接點翻譯的工作的來做,還有偶爾兼差英語補習老師也是很賺的。
總之冷絨的英文很不錯,其不錯的程度具體表現為除了一些比較生僻的專有名詞外芙絲蒂娜至今沒遇到聽不懂的情況,雖然說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實冷絨的口語也不錯,但嬰兒的聲帶顯然不足以支援芙絲蒂娜流暢構建出常人聽得懂的發音,再說,由於她的睡眠時間委實過多了點,清醒時又以發呆居多(其實是在玩風),所以,在派因夫婦看來,晚一點說話說話比較少也很正常。
而且在芙絲蒂娜用她那軟糯的嗓音喊了媽媽和爸爸後,米爾德蕾德媽媽心滿意足。其他發音?再說吧,有什麼好急的,她的寶貝是如此地聰明,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
而因為一聲‘爸爸’同樣高興的克萊蒙特先生,看著女兒一會兒飄到這一會兒飄到那的視線,樂呵呵地笑著,完全同意自家老婆的看法。
結束意味著開始,反之亦然
花斑貓一直紋絲不動地坐在對面住戶花園的院牆上,芙絲蒂娜雖然一開始還看得有趣,但時間長了就昏昏欲睡,然後就乾脆睡過去了,直到她第三次醒來,對面的情況才有點變化,因為弗農·德思禮先生回家了。
花斑貓的存在顯然引起了德思禮先生的不快,他大喝著驅逐它,但貓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德思禮先生一僵過後,強自鎮定下來,走進了屋子。
芙絲蒂娜笑了笑,又睡過去,直到米爾德蕾德媽媽和克萊蒙特爸爸給了她晚安吻然後回到隔壁他們的臥室入睡後,她才徹底清醒了過來,再一次將注意力放向對面。
此時花斑貓還在原地,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女貞路路口,好像在等待什麼,直到快午夜的時候,它才動了動,從院牆上跳下來。
它一直眺望著的那個街角出現了一個男人,瘦高,有著長長的銀髮與銀鬚,穿著一件長袍,披著一件拖到地的紫色斗篷,腳上是一雙帶搭扣的高跟靴子,半月形的眼鏡,湛藍的眼睛,他的鼻子很長,但扭歪了,看起來至少斷過兩次。
阿不思·鄧布利多。
芙絲蒂娜平躺在她的小床上,不將視線滯留在這個老人身上,同時將風的氣息極盡可能地壓低,讀取著他的動作以及他和花斑貓的對話。
永遠不要輕視歲月所能贈與一個人的禮物,那是任何才華與天賦都不能取代的,那是滲透著過去與未來的明悟,那是凝聚著點滴細節的瞭然。
芙絲蒂娜知道任何一點點的疏忽都有可能讓她引來這位老人的懷疑,也許是基於某些微小線索的確定推斷,也可能是由經驗帶來的直覺反應。
無論哪一種芙絲蒂娜都不希望發生,她認同了這個世界的父母與其他親人還有街坊鄰居,也準備好了在這裡開始她這輩子的人生,但巫師的世界於她依然只是個童話故事,她可以興味盎然地看,但並不打算為之祭上自己的生活,即使她有可能是個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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