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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說什麼。
木盞盞曖昧地湊到她頸側,柔聲道:“我怎樣,嗯?”話音落下,不待她反應過來,便抱住她,往假山的方向倒下。
因為算計到了倒下的方向及可能受到的傷害程度,木盞盞抱著宋榮華倒下時,調整了一下兩人之間的位置,最後讓宋容華充當了墊背石,替她擋了多數的傷害。
木盞盞身上只有淺淺的幾道擦傷,她挪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稍稍遠離了假山那麼一點兒,手從宋榮華腰身下穿過,做出一副被她壓住的樣子,然後湊到她耳邊,無比溫柔地說:“親愛的,我先睡了啊~”說罷,頭往旁邊的花盆上狠狠撞去,瞬間便昏了過去。
石頭尖銳的稜角刺入宋榮華臉側以及肩上的肌膚中,她疼得嘶喊出聲:“啊——”(為什麼叫來叫去,就這麼一個字==)。
因為木盞盞一早走的地方,看起來沒什麼不一樣的,仔細看,卻能發現基本都是屬於視覺死角的地方,不用心去找,基本不能發現。
於是幾名被留下尋找咬了侍女的東西的內侍,一時也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聽到這一聲痛苦的尖叫,才匆忙尋了過來,見到的,便是木盞盞算計好了的畫面。
宋榮華受傷的地方鮮血直流,而錦修儀半個身子被她壓住,看樣子,竟是昏迷了過去。發生了什麼,一眼就能看出來。
22 斬草除根
不過一個多時辰左右的時間,便出了如此多的事,蓮容殿中,頓時亂作一團。
不一會兒,這訊息便跟長了翅膀似的,傳遍了整個後宮。
各人反應不一。
鸞鳳宮。
皇后閒來無事,正有一頁沒一頁地翻著詩集冊子。
書玉將此事向皇后稟告了之後,問道:“娘娘,這事,您要不要過問?”
其實皇后作為六宮之主,後宮中的一應事物,無論大小,她都應當是有權過問的。但事實卻並非如此。自宣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起,她就跟如今的惠妃從前的太子側妃唐華儀之間,便是已經在暗中鬥得開交了。
兩人無論是家世相貌,學識氣度,都在伯仲之間,唐華儀輸就輸在,太子立正妃那時,她未及笄如若不是這一點兒,兩人之間的地位,還指不定呢是怎樣的。
如今,她雖然已經是貴為皇后了,但一旦牽扯到唐華儀,如若是小事的話,便輕描淡寫地當做沒看見,如若是大事,皇帝便會親自過問,而非交予她六宮之主處理。
說不出的諷刺。
好在自白景玄登基之後,唐華儀便收斂了些許性子,不再同在太子府那時,鬧得有些肆無忌憚了。
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皇后手拿著詩集,思緒卻是有些飄遠了,良久,才淡淡道:“不必了,此事,惠妃自會處理。”
然後,看了書玉一眼,道:“書玉,你逾越了。”
皇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表情,相較於之前,都沒有一絲變化,卻將書玉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當即便跪到地上,“娘娘,奴婢該死。”
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詩集,緩緩道:“只此,下不為例。下去吧,本宮乏了。”
“是。”
宮女內侍都退了下去,奢華的宮殿之中,只於一室的寂寞空曠。
皇后側躺在軟榻上,竟是開始回憶從前的時光。
書玉是後來進宮之時,她從一干宮女之中,選出來特意培養的人,就連這個名字,也是之前跟在她身邊的侍女的。
那次,是她在跟唐華儀之間的明爭暗鬥中,唯一一次落下了把柄在她手裡。是那個從小跟在她身邊伺候的書玉,背下了所有的罪過,最後,落了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畢竟,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也不過是被現實逼迫成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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