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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黃色煙霧是什麼嗎?上古年間,有一位大巫名曰共工,共工手下有兩員大將,一個叫相柳,一個叫浮游。那浮游最擅長的就是以幻術迷惑他人的神念。想當年,我無意中得到……」
「停停停!」
馬鈺打斷了左言的話,誠懇地道:「等他們死了以後再說,好嗎?我現在是真的不敢再聽你吹噓了,你一吹牛,我就心驚膽戰,感覺又要失敗的樣子。」
左言冷冷地瞥了馬鈺一言,重重地哼了一聲:「夏蟲不可語冰!」
……
一晃兒,兩個多月過去了。
王子啟和王子衍已經被流放出京,中京再度恢復了平靜。
陳玄丘一直住在太子宮中,深居簡出,勤修道法。
經過那三場令人後怕的刺殺,陳玄丘意識到自己還有諸多而足,而且自下山以後,他的修煉較之從前明顯懈怠了,必須要刻苦起來。
殷受託了人在幫他打聽蘇夫人的下落,可是蘇夫人當初遷入中京並非朝廷的安排,而一個婦道人家,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也不太可能大張旗鼓,因此並不太好找。
殷受告訴他,如今已經託了奉常寺的人在幫著打聽了,但還沒有訊息。
陳玄丘原也只是好奇,想瞧瞧蘇護的女兒究竟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位封神第一美人兒蘇妲。
至於做上門女婿的心思則早已淡了,尤其是拒絕了茗兒之後,心志對朱雀辭更加堅定,對蘇夫人所生是男是女是美是醜,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自那日他對月茗說清自己的想法後,羲茗就再未出現過。直到前兩天,某一個晚上,羲茗突然造訪,告訴他妹妹現在心情已經平靜多了,也許明天會陪父親來太子宮。
次日,羲茗果然來到了太子府,她是陪同父親談太師一起來的。
雍王的身體每況愈下,很多時候為了保證精神奕奕,上朝時都要先服一碗參湯,這件事只有幾位中樞大臣才知道,現在需要為太子登基提前做些功夫了。
太子與談太師長談的時候,茗兒就悄悄地來到了陳玄丘的居所。
今天,剛剛下了初雪,陳玄丘正在雪上舞劍。
茗兒披了一件灰鼠皮的披風,連帽邊沿籠著一圈兒白色兔絨,襯著她一張雪白的精緻小臉,美麗不可方物,只是隱隱透著一抹憔悴。
茗兒安靜地看著,陳玄丘收劍的時候才看到她,她沒有像從前那樣拍手叫好,然後有些花痴地小跑過來,只是向他淺淺一笑,低聲喚道:「陳大哥。」
陳玄丘心中憐意大生,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心軟不得,否則這份感情就會更加糾纏不清,剪不斷、理還亂了。
他走上前去,故作爽朗地一笑,道:「茗兒妹子,好久不見了,你還好麼?」
他故意忽略了那如玉的小臉上露出的憔悴,喚她的時候,在「妹子」的讀音上也咬重了一些。
茗兒是個很慧黠的姑娘,她當然明白陳玄丘的示意,那雙眸子明顯地黯淡了一下,卻還是甜甜一笑,道:「也沒什麼啊,每天就是打坐啊練功啊,再不然就練丹啊,別的……也沒什麼事了。」
陳玄丘道:「你練的丹藥,雖然賣相不好,不過效力可是著實不錯。」
「那是!」
茗兒明顯有了些精神,這種投其所好的話,顯然更能引起她的興趣。
「其實我不太喜歡練功法的,我喜歡練丹。不過師父傳我的那功法對我練丹也有大有幫助,倒是不能擱下。」
茗兒抿了抿淡淡的沒有血色的嘴唇,又道:「丹成開爐的時候,對藥效其實已經沒有太多影響,影響的就是品相和氣味,我性子急,每每到了這一步,總是做不好。」
茗兒說到這兒,忽然揚起眉,對陳玄丘甜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