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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姒便道:「國君被陳玄丘那逆賊摔傷了足踝,行動有些不便,你來攙扶一下。」
李青蝠答應一聲,趕緊上前,攙住了姬侯的另一邊身子,便急急隨著一眾文武迴轉宮廷了。
姬侯被送進後宮,他是七旬老人了,先被木塞兒擊中後腦,又被陳玄丘踹了一腳,接著又被姜道人摔了一次,病況愈發地重了,此時吱吱唔唔的,已經不能言語。
倒是那手,依舊不受控制地抽搐,想來還在研究他的「姬侯八八六十四卦」。
太姒夫人夫妻情深,見此擔憂不已,急忙密召郎中進宮醫治。
可姬侯雖是這般模樣,前朝的大事也不能就此不了了之。
太姒夫人便作主,命令公子考暫攝國事,主持拜相以及封授百官事宜。
國君拉車請賢入宮的把戲,這時自然是顧不上了,大家都已經進宮了,難不成再回去重走一遭?
大殿之上,公子考代父拜相,草草舉行了一場拜相禮。
姜道人面上故作雲淡風輕,跪接了相印,心頭卻是恨意悠悠,如在滴血。
原本是何等風光的一場大事啊?
姬侯敬賢,飛熊乘車,這是要載入史冊,流傳萬世的啊。
可如今,全被那陳玄丘給毀了!
還有我的鯨吞葫蘆,這寶物務必得儘快取回來。雖說那陳玄丘不知使用之法,也破壞不了那隻葫蘆,在他手中形同廢物,可這事兒一旦被師尊知道可不得了!
陳玄丘!
姜道人捧著印,擠著笑,咬著牙,就像正在嚼著陳玄丘的骨頭。
第0104章 玄丘,禍水也
陳玄丘以鳳羽神遊,頃刻間萬裡之遙,待他落下凡塵,那火鳳凰一聲長鳴,復又化作了一片羽毛,只是羽毛的顏色黯淡了許多,顯然上邊附著的神力已經耗盡。
陳玄丘暗道一聲可惜,雖然此羽已經無用,卻也不捨丟棄,便以神念驅動納戒,把它收了回去。
這時他才放下殷受,殷受立刻跟喝醉了似的,向前踉蹌幾步,跪在地上大吐特吐起來。
茗兒落在地上,欣喜地剛要上前與陳玄丘說話,忽然察覺自己的頭髮已經被吹得亂糟糟的像鳥窩一般,頓時「哎呀」一聲,急忙背轉身去。
她可不想把自己難堪的一面讓陳玄丘看見,趕緊背身整理。
那塊石碑被陳玄丘抓來了這裡,心裡暗暗叫苦,這個狠人還不打算放過她麼?
趁著陳玄丘一個沒留神,石碑「嗖」地一下逃回了葫蘆,打定主意從今以後再也不出來了。
陳玄丘如今也不知道該如何將這葫蘆據為己有,想先把它收進納戒,卻發現納戒根本不能收入此寶,納戒只是普通的空間法器,哪能收得了這等衍化一方世界的至寶。
陳玄丘就把葫蘆掛在了腰間,想著有空再仔細琢磨一下。他拴掛葫蘆的時候,忽然看見了掌背上的印記,不禁想起了白無常的叮囑,她說過,若是有朝一日陳玄丘離開姬國,記得告訴她一聲。
在葫蘆世界中時,陳玄丘曾想與白無常取得聯絡,卻未成功,所以印記還保留著一次使用效果。
陳玄丘伸手一抹印記,掌背上毫光一閃,陳玄丘的意識就進入了那個熟悉虛空,白影一閃,白無常出現,依舊是那副妖嬈樣兒,只是白無常姑娘淡淡地看著他,臉上不悲不喜,神色有些木然。
白無常是認得陳玄丘的,雖說陳玄丘此時在意識空間的形象與外界的一樣,也是近乎赤身露體,但白無常是魂靈界的一位鬼帥,察看一個人的特徵主要是神魂,自然識得他是誰。
陳玄丘笑道:「七爺,又見面啦。好教七爺知曉,在下已經離開了姬國,現在……已經快要到達中京了。」
陳玄丘情急之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