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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一旦摸上,就無法離開。
“那你就毀了我吧!”葉風鈴固執地抬高頭,閉緊雙眼,大義凜然,毫不愄懼。
冷宇可看著這樣一張靜若處子的面容,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分明是九天仙女才可以擁有的五官,長在她的臉上更多了一種莫明奇妙的心悸。
這個女人,他對她可謂用盡了深情,可結果得到是卻是她的冷若冰霜。
難道他也要像父親那樣,催眠母親的記憶,才可以留得住她嗎?
他何償不想,可這個世界上懂得催眠記憶的人已經被父親殺死了,他根本沒有機會將她催眠,可這又如何?
指腹落到柔軟的唇瓣,俯身緊緊吻住。
葉風鈴突然感到呼吸窒息,口腔被霸道的舌頭亂攪一通,她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可他高大如松,兩人力量又懸殊,反抗起來就是以卵擊石。
她被他強吻著推到了櫻花樹幹上,樹上的花瓣飄落,落到兩人的身邊,地上,半空中全是花瓣,攪得人迷晃了眼睛。
這個吻伴隨著片片櫻花瓣的飄落,彷彿過了半個世紀般漫長,葉宇可像是償到甜頭的孩子撫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說:“鈴兒,我們的開始明明溫馨浪漫,可到頭來為何還是一場空。”
葉風鈴冷笑吱聲:“明明是一個惡魔,當初裝得像純潔的天使。”
話聲剛落,唇角邊的手指力道一緊,讓她的唇微微噘起,說不出話來。
“鈴兒,嫁給我,陪著我一生一世好嗎!”冷宇可的眼眸中一股濃烈的腥風洶欻捲起,詭譎邪惡。
將她緊錮懷裡,讓她的半張臉靠在肩頭上,粗糲的手掌撫摸著烏黑的頭髮。
如果說剛才的吻讓葉風鈴呼吸困難,這個摟抱又讓她跌入了一個深淵,一個只有他的深淵,這一世都無法爬起來。
他說得沒錯,遇見他是她的宿命,而這座櫻花城就是宿命之城!
——
下了一整夜的小雨,櫻花瓣沾著淒涼的雨水四處飄零。
山林因為雨水的侵略,樹枝飄搖,落葉紛飛,而那座被櫻花樹包裹的樓房在風雨的襲擊下,搖搖欲墜。
二樓,高大英猛的男子將一個身姿嬌小的女人推到床邊,四周粉色的床幔巨烈搖晃,映襯出女人驚恐倔強的小臉。
落地窗邊懸掛著的風鈴響著聽似悅耳實則暗藏危機的音樂。
“你想要做什麼?”葉風鈴下意識地往後退,粉幔隨之搖動,粉色的床褥泛起層層皺褶。
那一雙眼眸如狼似虎,那一種眼神威嚴凜冽,那一張臉憤怒而扭曲,那一隻手掌變成了鉗子,五指伸屈,掐著她細白的脖子。
“我要你!”
——
一夜的風雨飄零,讓滿山的櫻花更加嬌豔了,卻透著一種悽朦的氣息。一夜的瘋狂掠奪,讓傾美的女子飽受理著人生最痛楚的磨難,卻透著一種頑強的氣息。
落地窗旁的風鈴被風吹著發出嚶嚀的聲音,窗外的櫻花瓣隨風散落,此情此景悽美絕涼。
葉風鈴醒來時,冷宇可已不在她的身邊。
她起身,才發覺自己全身赤|裸,看著那雪白的肌膚,吻痕遍佈全身,身下還隱隱作痛。
她永遠也忘不了昨夜,風雨交加中,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面目猙獰,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瘋狂地在她身上採擷。
床頭放著粉色的連身裙,她只是撇了一眼,就沒有將它穿上去的*。
她的身體與靈魂早已沾染上魔鬼的氣息,就算穿著再美麗的衣裳也是一具毫無生氣的娃娃。
就這樣半掩著玉體巡視屋子的四周,窗外飄零的櫻花瓣,晃動的風鈴,粉紗窗簾,還像從前一樣,一切都是粉色,只可惜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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